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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夫郎 燕旋 129618 字 1个月前

菜园里干点活。

老太太却不是像他们这般想的。她沉着脸道:“老三家的, 你找个时间,跟你哥你嫂子好好道个歉,带上庆发一起。打虎还得亲兄弟,再怎么说大富跟大贵都是我肚子里出来的, 一根藤上的瓜还能分了长不成?你跟你嫂子好好说说,保证以后庆发不再去找人到镇上闹事,往后两房还拧成一股绳,咱合伙把庆喜供出来,自家也有了秀才,还能比他们大房差?”

于大贵一听便不服气:“娘,可不是我们要疏远了二房,是他们自己偏要往大房跟前凑,您作啥让宝丹去道歉?这事闹成这样可不光是我们三房的责任,他二房得负最大责。要道歉也该是他们二房给我们三房道。他们要是不道,我们也不可能道!”

老太太说:“不道不道,那你们以后还能有个好?!一个个好吃懒做,你们要是没着你们二哥二嫂管你们,下半辈子可咋过?我看你们是想活活气死我!”

于大贵说:“反正您只要把钱管住,不给二房,他们没钱供庆喜念书,早晚得过来跟咱们服软。”

老太太心说那可未必。

她一直没松口,就是等着二儿媳妇儿过来跟她跪下,好好认个错。可没想到过去这多天了,二儿媳妇儿都没来过。说分家,栅栏隔上了,饭也不一起吃了。如今见了她倒还知道问安,可跟三房的人是一个字都不肯说,瞧着是越来越疏远。

她手里虽攥着钱,可她总觉着这事不准成。

这天,于庆隆正抱着盆往南河走呢,有人远远叫住他:“隆哥儿,等等!”

于庆隆一听是叶美花,停下脚来:“二婶?您今儿咋也这个时候去洗衣裳?”

大部分住在乡下的人都是上午洗衣裳,这样洗完挂晾衣绳上,吹吹晒晒太阳不落山就干透了。像他这样下午去洗的是少数。

“二婶这不是知道你这个时间去南河,专门来找你的。那日纳征还顺利吧?”

“顺利,亏了您和二叔过来帮忙。”

“嗨,应该的。”叶美花瞧瞧周围没人,“其实二婶来是有个事想问问你看看有啥好办法不。”

“啥事?”

“这不,你庆喜哥在镇上念书,月月我们都要花一笔钱。原先老太太帮着出七成,我和你二叔再拿三成。可现下老太太跟我有气,她不肯给拿这钱。那我不能断了你庆喜哥读书的钱啊。你说这事可咋办?二婶觉得你是个主意多的,想听听你有啥法子没有。”

“这有啥法?老太太不给二房钱,不就是想着让您去服个软,跟三房合好,别跟我们大房的来往嘛?”

“是这个理啊。可三房那一肚子坏水,我们二房哪敢再跟他们走得近?可老太太不懂这个理,非得把我们绑在一处。”

“二婶,那我可直说了。这事还是老太太想着三房,想给他们留后路。只要二房三房关系还好着,往后三房真有什么事二房总不能不管。老太太比谁都清楚三房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可到底也是她亲生的孩子,她不能不管,那可不就得让你们二房帮衬着么?您要是说想彻底分开,让老太太跟你们二房,除非让老太太彻底断了对三房的念想。”

“是啊,可问题是怎么断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倒是觉得,这人吧,他没有错处你想硬给他安一个有些费劲。可他若是原就有个错处,你想把它揪大点,那倒是挺容易。”

叶美花仔细琢磨这句话的意思:“你是说,我得把三房的错处找出来,让他们犯得再大点?”

于庆隆说:“我倒没这么说。不过二婶是聪明人,想来总能找着解决办法。”

叶美花咬着唇,边走边思量,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捻着盆边。

片刻后她微微眯缝了下眼睛,像是有了主意。她笑问于庆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