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不出,大伙你一言我一语的,都在帮他说话。
老太太说:“可我一次拿不出这么多!先给你们五百文,剩下的慢慢给!”
于大有说:“庆家,把庆发绑了,天亮送官府。”
老太太说:“你们想逼死我呀!”说完她恶狠狠瞪叶美花:“看你办的都是什么事!”
叶美花道:“是庆发做的好事。他不该打自家兄弟还威胁人!关我什么事?婆婆您可不能这么偏心。”
她可以吃亏,但是绝不允许任何人毁了她儿子前程!
她不是没明白于庆隆这小子给他下套。可她还认钻,就是因为于庆发说要自己去文德学堂闹。依她对于庆发这个侄子的了解,这种事他是绝对做得出来的。她不能眼看着不管。任何一点不好的苗头她都要提前掐死。
往后三房的要是再敢去找她儿子,她就要她儿子大义灭亲!
凡事一定要站住了理,这次于庆隆虽然不厚道,可也给她敲了个警钟。
老太太一看根本就没人帮她家说话,朝张宝丹吼:“你哭什么哭!都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还不回去拿钱?”
张宝丹道:“我哪有钱啊!钱都被大贵那个挨千刀的拿走了。这又来了个小搅家精,我这是作了什么孽啊我呜呜呜……叶美花!都是你这个贱人!这钱你拿!你至少出一半!”
叶美花道:“祸又不是我们二房惹的,凭什么让二房出钱?没有!”
张宝丹说:“那就让庆发被抓走吧!横竖我没有那么多!”
于大有说:“那可就不能让庆发在家里待了,免得他跑。里长,他们要是不同意拿钱,那就把庆发捆起来,我们出人看着,待到天亮再把他送官府。”
里长思量片刻说:“也只能这样了。找几个后生一起看着吧。”
张宝丹一看真有人去拿绳子要去捆她儿子,猛一跺脚:“婆婆,您可不能不管。庆发可不能被抓呀。二房的你们好狠的心,庆发被抓了我绝不让你们庆喜好过!”
叶美花说:“你不是还有些陪嫁么?拿出来抵上不就是了?钱还能有庆发重要?”
张宝丹想想自己的银镯子和银簪子,确实差不多够了。可她就这两样东西了。她只好再次求助老太太:“婆婆您得帮衬我些。”
老太太恶狠狠瞪于庆隆一眼:“周月华你把他教得这样凶,我看以后哪个敢要他!”
于庆隆说:“没人要也好,我时不时还能去您跟前孝顺孝顺您,免得庆发给您气受。”
老太太气得直喘粗气:“用不着!老二家的老三家的,跟我走!”
张宝丹跟叶美花一人扶一边。老太太却又把两人狠狠甩开了,像是气不过。
于庆家同于大有这时跟上,明摆着是要么把钱要来,要么把人绑走。
于庆家举着火把,于庆隆也跟着去了。一行人往于家老宅去。原本就是找来帮忙作证的人,这下又多了些看热闹的。
老宅里于庆财在那哭哭啼啼:“哥,怎么办呀哥?”
于庆发阴沉着脸坐在炕上,手捂着肚子。到底是年轻,一直逞能,,如今听到见官的事他也怕了。
可那一下踢得着实不轻,他这会儿都还缓不过劲来。
张宝丹进来一看又受不了了,指着于大有:“你们就欺负我们三房没人是吧?等我家大贵回来,看放过你们哪一个!”
老太太进屋数出些钱来,想想就肉痛得不行:“老三家的,你自己再添点!”
张宝丹恨恨拿出手镯,咣一下拍在桌上。
于庆隆把钱拿起来,却听老太太道:“你个黑心肝的东西,我好歹养了你几年,你就这样报答我的?”
于庆隆说:“奶奶,这事不是庆发先做错了么?您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