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路墨镜下的眼睛眨了眨。

哟呵,这记者其实还挺有水平的啊。梁芷柔特意解释的那句人全当没听见。

真会说话,爱听,多说。

“您有没有什么话想对那同学说?”

“啊?我不知道啊......一定要说吗?”

“随便说嘛,想说什么说什么就好。”

梁芷柔另一只手紧紧揪着旗袍,犹豫半晌后才终于挤出几个字:“希望她以后不要再这样欺负我了。”

在一旁的陈路差点被自已的口水呛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