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后,就在陈路开始科普当柳下惠的危害时。
“真的很难受吗?”
梁芷柔突然下定决心般说道。
这话一出陈路的良心立马开始隐隐作痛,这憨憨都快被他吃干抹净了,优先在考虑的居然还是他难不难受。
他轻出一口气,还是实话实说道:“是得难受一小会儿,不过没那么严重,我说这些主要是想占你便宜。”
这憨憨都替他着想到这份上了,陈路觉得自已再坑蒙拐骗的话实在是有点过分。
算了,没必要。
梁芷柔好一会儿没再说话,不知过了多久,卧室里又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昏暗之中,陈路只看得到女孩低着头重新撑起身子,随后慢慢趴到他身上。
似乎在一边回忆那晚的情况,一边调整着自已的姿势。
女孩的脸颊贴在他的脖颈上,和她呼出来气息一样,全都滚烫滚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