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生罅隙,这才造成了难以解开的误会。
他沉吟不语,见她就要撇过脸去,这才叹了口气,将心中所想坦白出来,“那时我想着给你皇后之位已是足够……”
肖稚鱼眉梢微抬,道:“是呀,我这样的出身,能以这份姿色成为皇后便该感恩戴德,诚惶诚恐了,如何还能求更多。”
李承秉眉头皱得更深,还未说话。
肖稚鱼轻笑一声,道:“你们男子为富贵权势争得你死我活,凭什么就觉得女子就要安分守己,半点不能逾矩?我只不过为兄长求官,在你这儿便成了利欲熏心之人。”
李承秉突然伸臂将她搂进怀里,“是我的错……”
她年岁尚小便被郭家带到长安,赠予权贵,本就没有身世依仗,又要在富贵场里生存,处境艰难如履薄冰,唯有自私精明些,才能保全自己,如何能称得上错。
肖稚鱼伸手要推开他。
李承秉闷哼一声,额头见汗,他两臂入铁灌的半点不动。
肖稚鱼尖酸刻薄的话说了好些,他却语气软和,只是劝着:“别气了,当心气坏身子……”
肖稚鱼被他紧紧搂着,心里翻江倒海似的,似乎有许多火往外冒,她抓着他的外衣,拉扯之下,手摸到湿漉漉的一块,她抬起手,见到指尖上猩红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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