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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门,肖稚鱼长长出了口气。观前车马纷纷,肖稚鱼上车前,和潮生说起景春的事,“……让她寻机逃出来,算算时辰也该差不多了。”

潮生道:“这事包在我身上,这就回去接她,幺娘在这儿安心等着。”

马车旁守着两个身量高壮的护院,潮生和两人说了一声,便又重回观内。肖稚鱼在马车里等了一盏茶左右的时间,潮声果然带着景春回来。

景春坐到车里,脸上既后怕又欣喜,将刚才指使着观里的人忙碌自己溜了的事说给肖稚鱼听。

潮生将人叫了回来,护着马车离开。

肖稚鱼对着外面问道:“现在可是要去见阿兄?”

潮生道:“郎君出来的时候吩咐过,沈玄那厮心思缜密,这个时候不宜在家中见面,天色也要暗了,我先送你去常乐坊的庄子。”

听肖思齐安排妥当,肖稚鱼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这才后知后觉感到身体发软,便靠着软垫休息。

此时,洞灵观内已是乱作一团,妙清子发现景春不见心猛地一跳,匆匆赶到小院,伸手将长榻上的人翻过来,吓得寒毛直竖,往后趔趄一步,险些摔倒在地,扭头对身旁女冠道:“赶紧闭观。”

【📢作者有话说】

饼子和沈玄……就快要对上了

218 ? 第二百一十八章

◎开门◎

看守小院的侍卫及女冠小婢等人在观中寻了个遍, 也没找到肖稚鱼,倒是从花园山石后面找到首饰外衣帏帽等物,妙清子心道大事不妙, 赶紧让侍卫去告知沈玄。

到了酉时,天色阴沉,下起了小雨。

惠安醒了过来, 面色黑如锅底, 大吵大闹一番。她被扒的只剩单衣, 手脚又被捆了许久,虽然后来观中发觉不对,妙清子将婢女叫来松绑,可惠安手腕脚踝免不了留下勒痕。

另还有些目张头疼的症状,她往脑后一摸, 肿起如鸡蛋大的一块,头发里沾着凝固的血迹, 头皮被砸破一寸长口子。惠安一面痛得咬牙,一面心里恨意翻涌,又将侍卫婢女好一顿斥骂。

妙清子见她如此脾气也觉得头大, 但天色已晚又下了雨,公主在观中受伤,若有个好歹与她脱不了干系,便只能出面劝惠安暂且住下休息一晚。

惠安上了药捂着头难受不已, 勉强答应下来,干脆也不挪地方,就在这个小院住下。她打量一圈周围, 见屋中摆设物件一应俱全, 一旁还有箱笼, 放着好些华贵的料子。想着这些东西都是这两日沈玄授意下为肖稚鱼添置,又是一阵泛酸,暗自气恼。

惠安恨不得能立刻到沈玄面前质问,自己对他一往情深,为何视如敝履。她一肚子的气无处撒,对着妙清子等人都没好脸色。

晚饭送来,她吃了两口便说头疼,叫人收拾干净,另拿些果子糕饼来。

等了许久都没见人送来,惠安心头火起,忽听外面两声异响,似重物落地,她躺在榻上叫婢女出去瞧瞧究竟。

婢女打开门,惊叫一声又赶紧闭嘴,双目瞪大,慢慢往后倒退。

惠安立刻坐直身体。

只见李承秉穿着一身玄色劲装,踩着夜色进屋,风尘仆仆,满脸肃杀。

惠安头皮发麻,整个心都吊起,身体忍不住有些发颤,“七,七哥。”

李承秉朝屋里一扫,最后落在惠安身上,目光冷冽,“怎么是你在这儿?”

惠安的心狂跳,豫王是什么脾气她很清楚,长安城中波云诡谲,他突然现身,先前没有半点消息,是为了陛下还是豫王妃。她捂着头,这回是真的胀痛。

“说话,哑巴了?”

李承秉剑鞘敲在榻沿,惠安吓得直往后缩。

“七哥,肖氏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