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现在他却只顾着自己逃跑,连看都懒得看后面的小孩一眼。开什么玩笑,他一个受伤的人逃跑还有带那么一个累赘,到那时候他还活着逃离这个匪窝吗?反正他沦落到匪窝也有那小子的错,他管那小子死不死,只要他能活着出去他就让这些羞辱他的人不得好死!
而在柴房里看到门前那一排雪地里的脚印后露出了一丝微笑来。
……
不久之后,那名山匪首领就来到了柴房,但当他看到躺在柴房里那三个人的尸体后额上气得凸起青筋:“该死的小白脸,在老子的寨子里都敢刷这种花招,去给我追,追到那个男的立刻把他送到我这里来!”
说完那些山匪分成好几路顺着那雪地里一深一浅的脚印追了出去,而就在此刻有人看着地上孩童的脚印后又问:“大哥,那男的就罢了,要是抓住那个小兔崽子该怎么办啊?”
山匪头子这个时候明显也有些烦躁:“该死的卢子临,都说让他提供富商的行车路线方便我们劫人了。这次劫人的路线和计划都是他递给我们的,可是他那老不死的也没说那车上坐着宣家的孙子啊。那宣氏老儿虽然不当官,但他上头有人,若是这小子在外面寨子里出了差错,我们寨子可就大难临头了!”
“找,找到后连夜送到宣府门口去,等到这件事过去完了,老子第一个去宰了卢子临那老不死的,老子要让他这郡守再也做不下去!”
说完,那些人便在风雪中四处搜寻。这山寨的大门早就被那些山匪给围得严严实实,就算那个男人跑出去又怎么样,这大雪天的他还是离不开这座山。
那些山匪一直寻找到深夜,彼时大雪已经将山路全部封住了,就连那个男人跟孩子一起离开时留下来的那一大一小的脚印也被大雪掩盖住了。没了脚印,那些山匪也只能像无头苍蝇一样在山里到处找,凡是有可能藏人的地方,他们都去找了。
就当寨子里闹得不安宁的时候,一个穿着狗皮大袄,头上带着毡帽的人快马加鞭往这边赶来。他来到山寨门前便狠狠拍着门大声喊道:“是卢大人让我来的,大人有要紧事命小人告诉大当家的!”
那个守在寨子高台的人听到这话后连忙下去找大当家禀报。那个刀疤土匪因为晌午跑了的那两个人已经很不爽了,郡守的人竟然敢此刻送上门,土匪几乎怒不可遏:“把他给老子绑过来,等到老子问完话后再一刀抹了他的脖子!”
“是!”
没一会儿,那名被五花大绑的瘦矮男人就被押着跪到了山匪头子面前。刀疤脸先是上前狠狠踹了那人一脚,那人几乎要呕出血来,但他确实有要紧的话要说:“大当家的……您先别急,小人这次是真的有急事要跟您禀报啊!这事关寨子里兄弟们和我家大人的性命,您就不能听小人说完后再发火。”
山匪头子听到他这样说后不屑地哼了一声:“你最好说的是重要的事,要不然老子就把你扒了皮去喂狗!”
瘦矮男人听到后立刻道:“大当家的昨日是不是抓了一个男人?”
山匪头子听到后很大方地承认了:“是啊。”
瘦矮男人听到他这样说后身子一下瘫软在地,他就像惊吓过度失了魂那般嘴里嘟囔着:“完了完了……全完了。”
山匪头子听到他说这般晦气的话后上前狠狠甩的他两个大嘴巴子:“会不会说话,再给老子招惹晦气,老子把你嘴撕烂了!”
瘦矮男人嘴都被打出了血,他就像被疼痛拉回神智似的,他嘴唇颤抖嗫嚅着:“错了都错了!大当家的,您昨天绑的那个男人是皇子啊,这是杀头的大罪啊……”
那山匪头子听到这话不敢置信地睁大了双眼,他此刻也有些慌了,他又狠狠踹了瘦矮男人一脚,男人当时就呕出了一口鲜血。又高又壮的男人用他那张布着刀疤的脸狠狠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