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80(23 / 29)

,你愣是一点都没听懂吗,你得的病是相思病,若与你心悦之人厮守一起,琴瑟和鸣,这相思病自然就解了。”

谢云程听到湘月直接将他心底的那点最阴暗最见不得人的想法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说出来时,他有那么一瞬间是生气的,但随之而来的是兴奋:是的吧,应该这样感情的吧。但很快他又变得沮丧。

湘月都把解决问题的办法告诉他了,他却还是闷闷不乐,甚至比刚才还表现的垂头丧气,湘月心中疑惑:“怎么了,你办不到?”

谢云程将头越埋越低。

是的,真的办不到。

片刻后,他接着说道:“我与他……身份有别,更何况……”

更何况宣凤岐还是他叔父的宠臣,是他现在名义上皇叔。他就算真的是那种心思有如何,他已知人伦纲常,已知礼义廉耻,他心里很清楚这是见不得光的,永远阴暗的存在。

湘月知道这少年是裴小侯爷的朋友,身份有别的话恐怕他是喜欢上了攀不上他身份的人吧。世家大族,皇室权贵就是这般,为了一个门当户对拆散了不少有情人。但这个世上就是这样,纵使年少一心热爱赤忱也不如荣华富贵,前途安稳。

“既然如此那你就睡她啊,生米煮成熟饭,你家里人还能阻止你们?”

谢云程被湘月这番惊世骇俗的话震惊了:“你……”他的话哽在喉咙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湘月轻蔑地上下扫了他一眼:“也是,看你年纪不大的样子,你应该不懂如何跟人上床行鱼水之欢吧?我这里正好有几本上好的春宫图,你要是想买的话,我卖你几幅,看在你是小侯爷朋友的份上,我可以便宜点卖。”

湘月看他惊慌失措不知该说什么的样子又笑着说道:“放心,像你们这种贵公子我见的多了,即使我不说,你为了心上人也会这样做吧。为了你不始乱终弃,劝你还是早点给人家名分,这样也比最后错付痴心什么都没有的好。”

谢云程此刻气急败坏从座上站了起来:“你胡说八道什么?”

湘月看到他这样急后,心里反而认定了少年是被拆穿了真实想法而恼羞成怒:“你要是没这种想法来这里干什么?你心悦一人肯定也想跟她一起行夫妻之事吧,你们这些人总是清高,其实也不比妓子好多少,简直是当了婊子还立牌坊。若你不想这样,那你便不要靠近他,不要因为你的心悦牵连人家啊,真是虚伪至极!”

谢云程还真的是第一次被人骂得面红耳赤。

不是,不是这样的。

他喜欢宣凤岐,他怎么可能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对付宣凤岐。他们之间的身份代表他们不可能。

或许是因为恼羞成怒,但更多的是害怕,谢云程头脑发热下把屋内的东西砸了个遍。楼上传来噼里啪啦的瓷器碎裂和摆设东倒西歪的声音,一时之间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被灌酒灌得有些薄醉的裴砚。

因为楼上那位是裴砚带过来的朋友,所以谁也不敢上去查看。裴砚听到这阵声音之后心下直呼不好,他连忙推开了那些在他周围献殷勤的姑娘,三下五除二就跑到了谢云程待的那间房里。

等他跑到房间口大力拉开门时便看到满屋的狼藉。而谢云程喘着粗气眼睛腥红地盯着站在门外呆愣的裴砚,裴砚扫视了一下这满屋被摔的破烂,随后他看到了被这场景吓得瑟瑟发抖躲在屏风后面的湘月。

桂姨见状也匆忙赶上去,当她见到那副颠三倒四的场景后也是被惊的愣在原地。只是她很快恢复了那副主人的样子:“湘月,是不是你惹得贵客不悦?”

湘月也没想到这小小的人力气竟那样大,屋里除了那架屏风,他该砸的全都砸了。她害怕被波及才躲在那屏风后面,她刚想开口解释,那刚才暴怒的少年恢复了平常神色:“跟她无关,是我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