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异姓王还不知道从哪里找到来了一个皇子扶持他登上了皇位。
谢昭华的精心打算的算盘落空,她自然咽不下这口气。所以她趁着这次秋猎擅自归京,她倒要看看宣凤岐要如何对付她。
宣凤岐刚想问谢昭华为何无故归京,谢昭华便盈盈一笑:“云程啊,姑母这次匆忙归京也未曾让人前来禀告,你不会怪罪姑母吧?”
今日她突兀出现谢云程已经感觉够奇怪了,更奇怪的是没有人拦着她,也没有人来通报,她到底用了什么方法?谢云程听到她这番像是挑衅似的话后笑了一声:“怎会?今日与姑母一见甚是觉得亲切,孤知道姑母在晋州住着。孤登基不满三年,大周国业百废待兴,孤原本打算处理完手中诸多杂事就派人去接姑母回京享天伦之乐,没想到姑母这次借着秋猎之由自己回来的,孤甚是欣喜啊!”
宣凤岐听到谢云程这番话后愣了一下:好小子,原来你也补课去了?他不仅知道长公主的存在,还知道长公主住在晋州,刚才他所说的那番话也条理清晰,有条不紊。
宣凤岐不过是只纵了谢云程在外面半年,没想到谢云程的进步如此之大。
谢昭华此刻听懂了谢云程的话外之意:“云程不怪罪姑母便好。姑母也是离开这玄都城十几年了,如今回到这里再与昔日旧人一同策马打猎,实在是高兴得很。”
谢云程听到她这番话又笑了一下:“姑母离京多年,想必来时定是归心似箭。姑母归京虽未派人前来告知,但这北玄牧场是皇家重地,凡是进入必须有手令,姑母已十几年没回来过了,不知姑母是从何得来的手令,又是怎样不令侍卫通传于孤的?”
谢昭华听到谢云程这连番问话后原本温柔的笑容凝滞在脸上。她原本就想试探一下借着谢云程试探一下宣凤岐,没想到她在试探的过程中全都是谢云程在搭话,她此刻从衣中拿出了一块黄金令牌:“云程,这枚金令是当年你祖父亲手送给姑母的,姑母思乡心切也就自行来到了这北玄牧场。”
谢云程看到谢昭华拿出太宗皇帝的手令来压他,于是便笑道:“长公主,你我虽是至亲。但秋猎也是文武百官皆在的场合,长公主岭要叙旧的话自然可以到孤的营帐中秉烛夜谈,但在皇家场合里,长公主还是要守些规矩的。”
他知道这女人来者不善,但他不会害怕。既然她敢拿出太宗皇帝的手令压他,他就要让这位长公主知道,他才是现在坐在皇位上的主子,而长公主在他的皇位下是臣子,若臣子有了不安分的心思,那边是谋逆。
谢昭华听到他这话后脸上的笑容完全消失了,但她还是欠了欠身子:“是,陛下,方才是我太久没见到玄都城中的亲人们了,因而失了礼,陛下可不会因为这件事而怪我吧?”
谢云程看到她态度有所收敛后,便露出了一个笑容:“姑母何必如此紧张,孤刚才只不过是在开玩笑罢了。”
谢昭华听到这话后蓦地睁大了双眼,她呆滞在原地片刻,随后回过神来:“是,陛下……”
话音刚落,谢昭华就背过身去朝着坐在后面的那名穿戴华丽的少女招手:“音仁,过来。”
那少女看到谢昭华朝她挥手后便连忙提裙过来,她的身上有一种在荣华富贵里浸染过的娇气。少女走到谢昭华面前,她伸出手来宠溺地抚摸了一下少女的额头,为少女整理碎发。
谢昭华对待少女的笑容与其他人截然不同,她刚才凌厉的气势也完全消失,面对这个小女孩的时候似乎只有温柔。
谢昭华此刻带着那名少女走到前面拜见谢云程:“陛下,这是我的独女,自然了她也是陛下的表妹。她听到我要来玄都城非得吵着要同我一起来,今日我便带她来拜见陛下。”
少女穿着迷迭金丝襦裙,脖颈上带着各色宝石镶嵌的明珠项链,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