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能提重物或者用力拉扯拖拽。

晚上刚到家赵柯就接到父亲的电话。

“听你姐夫说,下午你出去带他去复查了,医生怎么说?”

“还好,不用带护具了,可以适当做恢复性练习。”

“周日你和他一起回来,正好你姐姐和姐夫都在。”说完,赵父不给对方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就挂了电话。

赵柯有点无语地看着已经黑屏的手机,抬头跟季凡川说:“我爸让我俩周日回去。”

医生说是可以做点恢复性练习,赵柯也不敢彻底放手把季凡川当正常人用。洗完澡季凡川靠坐在床上,赵柯跪在他身侧拿过吹风机帮他吹头发。

在吹风机“嗡嗡”的暖风声中,季凡川试着把右手慢慢抬高,大概抬到赵柯肩膀的位置就有点吃力了。他把右手搭在赵柯的肩头,掌心感受到皮肤的热度,像被牵引一般慢慢从肩膀滑下来,顺着胸口抚摸到腰腹,隔着三角内裤,用手指摩挲里面隆起的一团。只要手臂不抬高,小角度的使用已经没问题。季凡川试着更用力一点去抓揉,感觉到轻薄的布料下面,蛰伏的那根在自己掌心里变硬变粗,让他切实感觉到自己手臂的功能在恢复。

赵柯这边忙着吹头,季凡川忙着玩鸟。玩得赵柯心烦意乱,关了吹风机丢在床头柜上,挺直上身把内裤往下一扯,被禁锢的性器立刻弹出来怼在季凡川脸上。

分开腿跪立在季凡川的跨间,赵柯挺腰用圆润的伞头顶了顶他湿润的嘴唇。

“玩,继续玩。”

“想怎么玩?”季凡川亲吻了一下唇边的性器,伸出舌尖舔过顶端。

压着上翘的性器在季凡川的嘴唇和舌面上蹭,舌尖扫过铃口,赵柯“嘶”了一声,弯腰把枕头边的润滑拿起来,塞进季凡川手里。

手指带着冰凉的润滑顶进后穴,赵柯下意识地挺胯把自己那根往温暖的深处送去。滚烫的嘴唇和舌头在前端来回吸吮舔舐,舌尖顶在冠状沟上搔刮,爽得头皮发麻。

“好吃吗?”

季凡川嘴被占住,只能用“啧啧”的水声回应他。

后穴搅弄带起黏腻的水声和性器被吸吮舔舐的水声混合在一起,欲望在两个人身体里野蛮膨胀,迅速把他们吞噬。

赵柯扶着季凡川硬得流水的那根坐了下去,在屁股接触到胯骨的瞬间,两个人都发出低沉的呻吟。他小幅地晃动身体用穴壁去摩擦体内那根,低头吻住季凡川的嘴,细致地舔过上颚,嘬住舌根,故意用牙尖去厮磨他的嘴唇。

起伏身体,让狰狞的肉刃从不同角度刺进去。胸口被吸吮的快感,让赵柯发出连续不断的低喘。他垂眸看着红润的舌尖在乳头上刮蹭,含进嘴里嘬咬,嘴唇和牙齿一起作用在小小的一粒上,却牵动后穴情不自禁地绞紧。

季凡川的呼吸粗重起来,跟随赵柯的动作挺腰,让每一次下落时,性器都可以顶进最深。湿软的后穴不断绞紧,包裹挤压着自己越来越硬得那根。他伸手抚摸赵柯起伏的大腿、绷紧的小腹,握住他胯间不断甩动的那根上下撸动。

“腿有点酸。”赵柯停下来缓了口气,头上一层细密的汗珠

“我来动。”季凡川刚准备挺胯,被赵柯按住。

“用不着。”

赵柯把手撑在后面,身体后仰,抬起双膝,用手和脚做支点,把大腿解放出来。重心后撤,这个姿势每次吞吐的时候,都会或轻或重地刺激到前列腺。他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靠腰腹的力量用力起伏。

大张的双腿让后穴毫无遮挡地暴露出来,含着自己的粗壮全根没入再抽出,季凡川只觉得呼吸一滞,心跳都乱了节拍。穴口泛着水光,附近的润滑被打成白沫,像被搅出汁来。臀肉在一次次的撞击中泛起薄红,饱胀的囊袋轻轻抖动,挺翘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