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色的孩子,殷岂这个爹不疼娘不爱的贱种怎么可能和他相提并论,更何况周允这种出身卑贱的社会底层穷鬼!
他们合该被自己踩在脚下才对!
警铃声越来越近,已经能听到警察喊话的声音。殷清知道自己跑不掉了,他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嘴里还在不停地念叨着:“不可能…… 我怎么会输……” 而周允则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只有在听到警笛声时,眼底闪过一丝安心,他知道,殷岂很快就会来了。
……
警局门口,周允靠在墙边,百无聊赖的盘着手上的戒指,目光冷冷地落在从警局里走出来的朱厌身上。
这女人还真是有本事,带着个破律师三言两语就将一件绑架案改成了小混混聚众闹事私下报复,将责任全都推到了那几个手下身上。
朱厌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套裙,踩着细高跟,身姿笔挺地走在前面,身后跟着垂头丧气的殷清,他头发凌乱,衣领歪斜,脸上还带着白天被揍的淤青,活像只斗败的公鸡。
看到周允,殷清眼里瞬间冒起火,刚想冲上去,却被朱厌不动声色地按住肩膀。对上朱厌冰冷的眼神,殷清一下子蔫了下来。
周允见状,嗤笑一声,慢悠悠地走上前:“朱小姐这手段可真够‘高明’的,派个连绳子都绑不紧的白痴废物来揍我,是觉得我日子太清闲,给我找乐子?”
“你他妈说谁是废物!” 殷清猛地挣脱朱厌的手,指着周允的鼻子怒吼,脸涨得通红,额角的青筋都爆了出来,“要不是你玩阴的,我怎么会输?你有本事跟我堂堂正正打一场!”
“殷清!” 朱厌沉声喝止,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殷清咬着牙,狠狠瞪着周允,拳头攥得咯咯响,却不敢再往前冲。之前被周允单方面碾压的疼痛感还残留在骨头里,他心里发怵。
朱厌抬眼看向周允,眼神冷得像冰:“少得意,今天的事是他自作主张,和我无关。但你最好清楚,这是最后一次警告,要是你还不肯同意我们的要求,我会让你和他都后悔。”
“后悔?” 周允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挑眉看向旁边如同丧家之犬的殷清反问道,“你们都已经找好代替殷岂的人了,还来逼他做什么?殷至明在外面不止有殷岂、殷清两个孩子吧?随便选一个作继承人记好了,何必咄咄逼人,非殷岂不可。”
朱厌心里白眼翻上天,还能为什么,除了殷岂都是烂泥扶不上墙的玩意呗,一群蠢钝如猪的废物!
他的话像针一样扎在殷清心上,殷清刚要开口反驳,一阵尖锐的鸣笛声突然划破空气。一辆黑色轿车疾驰而来,稳稳地停在三人面前,车窗缓缓降下,露出殷岂那张冷峻的脸 。
他穿着深色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腕上的手表,看向朱厌的眼神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恨意。
“好久不见,朱厌。” 殷岂的声音淡淡的,却带着无形的压迫感,“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喜欢站错位置。” 说完,他的目光扫过殷清,只吐出两个字:“蠢货。”
“你敢骂我!” 接二连三被人骂,殷清再也忍不住,冲了过去伸手就要去拉车门,“殷岂你给我下来!我跟你没完!你算什么东西!父亲眼里根本就没有你,你还敢在这跟我嚣张,下来!”
朱厌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殷清疼得 “嘶” 了一声,挣扎着想要挣脱:“你拉我做什么?没听见他骂我吗?你到底帮谁!”
朱厌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殷清顿时就感觉手腕像是被铁钳夹住,骨头都快碎了,他涨红了脸,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却发现朱厌的手纹丝不动 。
草!这女人是吃什么长大。看着瘦弱不堪,风一吹就到,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