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们交代什么?周允,我已经不是十年前那个身不由己任人拿捏的殷岂了, 我清楚的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我有能力得到什么。”
他起身下床光着脚走到周允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眼底的戾气再也忍不住, 他一把将周允拽起,拖了几步狠狠地扔到床上, 然后欺身而上。
他横跨在周允腰间, 冰凉的指尖顺着锁骨游离而上,瞬间掐上周允的脖颈。那力道不重,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欲,指腹碾过动脉跳动的地方,像在掂量猎物的心跳。
“不要试图要求我做任何事情, 因为你, 没有资格!还有,我想要得到东西我一定要得到,哪怕要牺牲掉别人的一切,或者, 牺牲你……此前的二十多年我已经退让太多了!我现在只想为我而活。”
他说完忽然笑了,笑意却没达眼底,像毒蛇吐信时的寒光:“我知道和我在一起,你和孙姨没法交代。”
他抚摸着周允的嘴唇,下意识的舔了舔自己略微干涸的嘴唇:“不过,没关系,你不用交代,我来就好,由我来当这个罪人,只要能得到你,把你留在我身边,孙姨要杀要刮都行。”
周允闻言,心疼的抚上他的脸:“你没必要这样,这世上比我优秀的人多的是,你没必要在我这棵树上吊死。”
“呵!”殷岂轻嗤一声拍开他的手:“你嘴上说着拒绝的话,可你是怎么做的?”
“又是关心我的伤势,又是给我做饭,用句难听的话来说,又当又立?这可不是个合格的前任该做的事情。”
殷岂伸手脱掉眼镜放在旁边的柜子上,按住周允的手:“你知不知道你做这些在我看来就是在变相的勾引我,你在给我机会,给我一种,我还有希望靠近你的错觉。”
“我没有,这只是普通朋友之间的正常关心,我……”
周允话还没说完,殷岂直接伸出手指按在他嘴唇上,“嘘!普通朋友?别说这几个字,太难听了!”
他俯下身,呼吸里混着淡淡的雪松清香,和占有欲:“知道现在我想做什么吗?”
周允摇头。
“我想亲你。”
“不要!这还是在医院!”周允使劲挣扎着,却始终无法从殷岂身下逃开,一切好像倒转了过来,生病虚弱的那个好似是自己一般。
“不不不!”殷岂邪笑着,将周允的手反剪在头顶按进枕头里:“你还是没听懂刚才我说的话,现在我想要做的,谁都拦不住我,你也不行!”
他伸手不知在周允身上哪里按了几下,周允立马感觉身体酥软没有力气。
“十年没碰过我了,你就不想再尝尝我的味道?”殷岂低头碰了碰周允的鼻尖,伸手将自己身上的病号服扯开了些,露出精致的锁骨,极具诱惑的蛊惑道。
“你别乱来!我……”
殷岂的吻来得猝不及防,带着消毒水的苦涩和不容抗拒的掠夺。他气恼的咬开周允紧闭抗拒的唇瓣,铁锈味在舌尖弥漫开来,却不肯轻易深入,只是用齿尖反复碾磨那片柔软,像猫戏老鼠般享受猎物的瑟缩。
“放…… 放开……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周允的声音破碎在唇齿间,脖颈被按得更紧,窒息感让眼前泛起白雾。
殷岂轻笑着忽然松了手,却在周允喘息的瞬间咬住他的耳垂,舌尖舔过滚烫的耳廓:“你以为躲得掉?”
他手指滑进周允衬衫下摆,指甲刮过腰侧的敏感点,“你给我包的饺子味道依旧美好,不知道你这身体是不是和以前一样美味呢?”
周允猛地偏头,却被他捏住下巴强行转回来。殷岂的吻再次落下,这次带着毁天灭地的疯狂。他舌尖撬开牙关,勾住对方躲闪的舌,掠夺着口腔里的空气,直到周允的挣扎渐渐微弱,才终于放缓节奏,用唇瓣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