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还嘀嘀咕咕的,便问:“年年这是在做什么?怎么还分了好几堆呢?”
江遐年自己个儿挺会收拾,金叶子会放在一块儿,金瓜子放一堆儿,金稞子之类的也放一处,另外那些什么戒指手串儿玉之类的,又放好。
只是今日这分类,好似和之前不太一样。
江遐年将剩下的几个利索的分好,狠狠地喘了一口气,指了指全是金叶子金稞子一堆:“给二哥!”又指了指分了玉镯、戒指、簪子的一堆:“给姐姐!”另一堆类似的:“表姐的!”
最后一小堆可怜的金瓜子:“给三哥!”
听着江遐年的心里话,乔氏才知道这孩子为啥这么分,江寻年要去云开书院读书了,所以要多些钱傍身,给两个姐姐的都是用料做工不错的首饰,并一些金银,给江达年的最少,是因为这孩子才八岁,正是人厌狗嫌的年纪,怕他手里的钱多了就做坏事去。
乔氏故意吃醋道:“娘的呢?年年没有给娘准备嘛?”
江遐年立马掏出一对水汪汪的碧玉镯:“给娘!”
乔氏见江遐年将她小金库里成色最好的那对拿了出来,心都快化成水了:“娘不要,娘有,年年的年年自己个儿收着。”
江遐年毫不客气地塞进乔氏怀里,顺道将一枚温润白皙的玉佩放进一个锦囊中,那是给大猪蹄子爹准备的。
在外办事的江玉成迎风打了个喷嚏,感觉自己被骂了是怎么回事。
这个年,别人在四处探亲访友,吃香的喝辣的,只有他和二弟江玉群,还得借着走亲戚做掩护,查证七叔和老夫人做的那些坏事儿。
年后半个月的时间,是一晃即过,正月十三这一日,乔氏在忙着给江寻年准备去云开书院读书的东西,顺道给杨春生准备一份;江玉成急匆匆地赶回侯府,直奔老侯爷所在之处。
屏退了所有人后,江玉成将这十多日奔波所得的证据,交给老侯爷。
“这些里面,有些是誊抄的官司文书,有些的是土地流转的地契,还有的是借钱还钱的借条等,不少原件我都托人查过,有好几个不同的钤印,但无一例外,都是咱们侯府管事的身份。可我问过管家了,咱们府里根本不存在这样的管事,就算是有,人家也不是管这些事项的。”
有这些钤印,回头查起来,事情扣到侯府头上是轻而易举。
老侯爷仔细看了那钤印几眼,道:“倒是挺像咱们侯府管事们的钤印风格。”
“是,所以才能蒙蔽得了人。若非十分了解侯府的人,也难以仿造得如此像了。”
老侯爷翻看了一番后,就道:“你四叔爷家那边传来消息,你七叔他一早就出门会友去了,咱们这就去找你四叔爷吧!”
江玉成反而有些犹疑,问道:“之前去拜年时,就发现四叔爷病情很重了,不知能否受得了这种事儿的打击,万一……”
老侯爷顺手将手中的证据分拣了一番,一边道:“四叔他算是见过风浪的人,不至于这点事都受不住。若咱们不早些将事情捅给他,反而会贻害更深,走吧!”
见老侯爷已经打定了主意,江玉成便不再反驳,应了是后,赶忙跟上了老侯爷的脚步。
父子两来到族长家时,就发现整个府邸都很安静,和其他各府因春节而宾客盈门的热闹截然不同。
管家恭敬地将两人迎了进去,道:“老爷已经喝过药,睡了一个多时辰了,想必眼下就快醒了。”
两人让管家停在院门口,自己进了院中。
在会客厅中候了一盏茶的功夫,就听说族长醒了。
两个人进了内间,老侯爷叫了四叔后,江玉成也恭敬地叫了一声四叔爷。
下人上了茶水后,就都被屏退了下去。
老侯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