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相愣住,随后眼眸染上迷惑,「你发现什么?」
起了戒心,手绢往身后藏了藏,要不是刚刚暗门打开后通道出入口又被封闭,大概就往回跑远离常相的视线范围。怕是注意到她的紧张,平举双手作投降状以表示没有攻击性,佟笙却没有打算放下戒备。
两人对峙许久都没有说话,直到常相说:「判死刑前总要跟我说原因吧?可以死,但不能死得不明不白。」
又是须臾,佟笙以巧劲将手绢丢到中央木桌,潜台词告诉常相可以接触线索,但别想来到她的周围。
常相无奈下也只能顺着对方的意时过手绢,不多时便知晓佟笙异状从何而起,却仍处在惊讶之中,表情真实到佟笙逐渐相信他是真的不晓得这个点。
「你不知道怎么回事?」
常相思忖许久,非常诚实摇头,「应该只是碰巧,再找找看房间还有甚么比较特殊的。」
实际情况不如预期顺利,搜查到一半的时候入口处两扇石板像先前几道关卡一样猛然关闭,不仅如此,整个房间更是陷入剧烈晃动,不得已放下荡然无存的戒备,靠近常相以便意外中有另一人能互相扶持。
晃动中还带着急速的下坠感使佟笙脚步不稳,往后踉蹌几步,意外被常相抱在怀里。
周遇止身上的味道侵袭时宜深每个毛孔,有一瞬间出神,还是手指在镜头看不见的地方被捏了两下,搭配迟迟没有停下的震动,才使她没有半途而废地出了戏。
时宜深咬了下舌尖,提醒自己不要过度沉溺于个人感情。
或许三五分鐘后震动停下,纠缠身心的噁心感觉却没有离开时宜深,只能继续靠着周遇止缓和不舒服感。
「没事吧?」
不晓得是以周遇止还是常相的身分询问,但现在摄影机仍然拍摄中,不可能表现得太过亲密。
「没事。」于是她简单回了句,挤出身体力气离开怀抱,深呼吸压住晕眩,等待石门再次打开。
佟笙庆幸她还是有一点认路的技能,好歹现在再见到门外景象,能够判断出是不同于先前场所的地点,方才意外的拥抱让气氛再度转换,少了些剑拔弩张,多一点说不清的尷尬。
无情机关触动远处石门开啟,前方一片黑暗。
「卡!」殷相海的声音从这层楼负责的导演腰上对讲机传出,机关牵引所处空间再度上升,回到原始楼层。
「身体还好吗?」一行人往旁边休息处集合,殷相海首先关心面露不适的时宜深。
时宜深接过温水喝一小口洗去嘴内苦涩,才说:「没有问题。」
这个房间其实是由货梯改建而成,除了进行里里外外的环境设计,为了让移动情况贴近现实,上下过程中还有轻微的左右晃动,也就是在垂直移动的基础上伴随水平移动。
可是这个空间不能看见外界景象的移动样貌,因为视觉接收到的讯息提供大脑判断,让人以为自己在这个过程中没有移动,实际上位置确实有改变,可能导致经歷此过程的人產生晕眩的不适感。
时宜深就连使用跑步机都容易感到头晕,何况这种。
围在监视器旁边检查画面,最终加上时宜深非自愿失误影响,决定以不同角度多次拍摄来达到理想画面。她不晓得这种情况吃晕车药能不能避免掉,然而就算有所作用,也不可能让剧组为她延迟半小时药效发挥才继续拍摄。
至此,时宜深多喝几口温水平静速度略快的心跳,投入拍摄。
为避免剪辑画面过多导致观眾视角错乱或缺少代入感,这一场拍摄每次重拍都必须重新体验一遍道具组呕心沥血设计出来升降梯。
总算得到足够素材,在场工作人员都看的出来时宜深的身体不适,殷相海从导演身分鐘脱出后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