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懿环紧他的腰,说:在他面前表现一下再吹吹耳旁风,说不定他脑子一糊涂就把你们家家产都给我了呢,”他抿唇,犹豫道,“你有证没?我能信你吗?”
“有时间讨好老头,不如来讨好讨好你哥,毕竟家里的钱都在我手里,他说了可不算,还要靠我的钱续命,嗯?”沈越一踩油门,机车龟速向前骑行,他的语气十分无畏,“没有,你说我们要是死一块了,老头会不会因为我俩是兄弟把我们埋一块?”
“感觉还不错。”沈越想着就忍不住笑出声来,身后的风景不断变化,视线里的行人渐渐减少,身后的人一如既往的沉默,沈越正要加速,林懿忽然语气非常认真地开口,“可能会把我们三个人埋一块,你爸躺中间,我们是左右护法。”
沈越不用回头都能想象到林懿说出这句话的表情,肯定是面无表情的看神经病的眼神,他大笑:“不行,我必须得和你躺一块。”
机车猛地启动,一路狂飙出了市区。
“晦气。”
隐约间不知谁骂了一句。
沈越载着他在市区外的公路上一路狂飙,在耳边呼啸而过的乱风拨乱了林懿散落在肩上的长发,沈越用余光透过后视镜看见他飞扬的长发,眼神暗了暗,似乎在脑海里描绘着未知的景色。
机车在山顶上停下,林懿抖着两条腿从车上下来,连滚带爬的爬到一边干呕,呕到最后也没呕出什么东西来,他白着脸骂沈越:“你不想活了我还要命呢,你以为我真想跟你们爷俩躺一块啊?”
沈越拿出半瓶矿泉水,贴心的扭开瓶盖递给林懿,林懿也顾不上那么多,拿过来就往嘴里灌,又尽数吐了出来:“呸,神经病。”
林懿脸色煞白,坐在地上好一会儿才有点缓过来,刚才沈越开车那架势真是不要命了,他甚至怀疑沈越真的想带着他去死,这么一想他不禁有些后怕,他真是疯了才会相信沈越。
“呕。”林懿又干呕了两声,身旁发出衣物和杂草摩擦的声音,他转头一看,是沈越坐了下来,他看着男人从口袋里抽出一条手帕,语气略带愧疚,“对不起。”
林懿忍住没有翻白眼,任由男人为自己擦拭嘴唇上的水渍,心说这句对不起他真是听得耳朵都起茧了,也分不清哪句是真心的哪句是假的。
两人此刻身处京城的最高峰,从这里往下看,可以将京城的景色尽数收入眼中,高楼大厦一览无余。
“怎么样?”沈越问他。
林懿不接茬,语气十分无情:“带我来这干什么?你很闲吗?嘶。”beta刚说完,就感觉嘴唇一阵疼,沈越这家伙故意这么用力的。
林懿刚要骂人,转头就看见沈越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嘴巴看,眼神赤裸裸的,他脑海里警铃大作,下意识想要躲开,脖子一紧,他被掐着脖子拽了回来,耳边的声音低哑:“你的嘴好红。”
双唇狠狠地碰撞在一块,林懿仿佛尝到了血的味道,他牙关紧闭,分不清是谁的嘴唇破了,血腥味弥漫了整个口腔,他无可奈何的松开牙关让侵略者攻城略地,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
林懿感觉脖颈上的力量一松,大股大股的新鲜空气涌入鼻腔,他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耳边粗喘声阵阵,alpha的声音不知为何在此刻听起来十分的性感:“也挺甜的。”
神经病!林懿在心里暗骂。
两人之间安静了半饷,沈越又开始发疯,拉着林懿的手摸自己鼓囊囊的裤裆:“起来了呢,怎么办啊小懿?”
那玩意仿佛隔着两层布料烫伤了林懿的手,他迅速的抽回手,冷着脸道:“割了。”
“唉,好绝情哦,”沈越故作伤心的叹了口气,一脸很伤心的将脑袋倚靠在林懿的肩膀上,林懿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浑身僵硬,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