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守在狱前镇守他,禁止他全面出逃的庞大怪物,哪怕他本身足够惊艳到令所有追求者疯狂。”

“我也要他甘愿,被我囚禁。”

付宿迟疑着出声:“有什么事吗?”

「而迄」  “一如我此时,此生,如此爱他。”

这声音、这情书都如同薄宴行这个人一样,狂妄、固执,字字句句充满扭曲的恶意,绝对执拗的极端,以及荒谬到令人发笑的爱。

付宿徐徐吐出一口气,精雕细琢的新郎妆容下,是一声悠长的、五味杂陈的叹息:“你说的对,我付宿怎么就遇到你了呢。”

婚礼圆满结束后,来参加的嘉宾只有一个念头。

薄宴行每个表情,每个动作,每个眼神,每个细节,都在很认真地告诉第三者。

付宿的归属权在他那。

谁都别想碰。

想都别想。

认识付宿的人都知道,付宿这个人给所有人的印象都是无坚不摧,无所不能的。

他没有那种明显的弱点。

没有特别强烈的欲望,自然也没有表露出可以攻击和利用的缺陷。

完美得不似活人。

每一个跟他短暂交谈过,试图跟他关系进一步亲近到暧昧,继而正式交往的人,一定会在踏出那一步前就会有那种浓重的不安定感。

他们时常陷入怀疑,这个人真的在乎我吗?

在这个人的眼里,我是他的不可或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