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薄宴行在刚结束的易感期内,就喜欢翻来覆去地干他。
花样不多,但次次又重又狠。
被性急的alpha扒掉后裤,恐惧之下的付宿后面的肠道从松软重新变得紧致,薄宴行解开腰带拉低内裤,撞了十几下都没能成功操进去。
“老婆这么激动啊?下面好紧,我都进不去了。”
薄宴行抱怨的低笑声让付宿精神紧张,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总觉得自己说什么都不会被放过,但又打从心里抗拒,便垂着睫毛咬唇,什么话都不回了。
老婆做爱保守是让薄宴行过去、现在、将来都苦恼的一件事。
他歪头想了想:“要不,我给你做做前戏,放松放松?”
硬挺在后穴口周边的肉屌分量十足,存在感和压迫感都很强。
付宿脑袋嗡嗡的,下半身僵在那里,随时警惕后穴遭受入侵,压根没去仔细听薄宴行的话,直到他前面垂落着的东西被人握住。
那身前的东西哪里遭受过如此陌生刺激的套用,很快就违背主人意志,几乎是片刻,就不争气地起了反应。
“什么?”付宿一愣,继而挣扎,“不要,别碰。”
薄宴行就当他嘴硬了,等着付宿身后甬道放松,对自己发出了求欢信号,挺着腰就顶了进去,每一下都比之前更深、更快、更重。
但这对于遭受前后夹击的付宿而言,无论是身体上的刺激和快感,心理上的疲惫和抵触,互相之间不配合到了极点,导致今天这一场情事简直是一场酷刑。
本来就没什么支撑力气的双腿,连跪都跪不住,全靠薄宴行提着他的腰让他不至于完全瘫倒在地。
薄宴行见他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欲望,这才将人提起来放到之前的讲台上,正面抓住他的两条大长腿,狠狠干他。
“老婆别怕,这里人都被清空了,没有第三个人能进来,不会有人知道我们在这里做什么的。”
薄宴行在说谎!
alpha卑劣阴暗的占有欲,让他内心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付宿在台上再优秀怎么样,不照样要被自己扒了裤子摁在演讲台上肏?
付宿就是吃了不是这个世界土生土长的alpha的亏,哪怕知道对方说话不真诚,此时也是怀有隐蔽的侥幸心理,软绵绵地求饶:“那你、你快一点,我好累,想回家早点休息。”
薄宴行快压抑不住嘴角的弧度。
操,老婆这也太可爱了吧。
这鬼话他都信。
他挺身,恶劣地撞击没有东西可以支撑身型的付宿,顶得他往后一耸一耸的,直到半个身体都快掉出演讲台范围了才拽着付宿翘起来的肉屌,这样给拉了回来。
而付宿为了不让薄宴行拉坏自己的性器,经常是紧张兮兮地盯着薄宴行手部动作,在对方在拉拽他之前,全身使力将自己美味可口的后穴巴巴地送到薄宴行身下。
薄宴行实在忍不住,抓起付宿的脑袋就跟他接吻,把他吻得乱七八糟,满脸口水。
倒是这种突如其来的亲吻,付宿显然适应良好,都没有露出任何迷茫之色。
就乖乖地仰着脸躺在台上喘息,连脸上的口水都不擦。
直到薄宴行陡然开口:“付老师,你该对下面的观众做自我介绍了。”
吓得付宿心脏骤停,慌张转头才发现下方一个人都没有。
他这才明白薄宴行的把戏,暗自咬牙:薄宴行!狗东西我求你做个人吧。
沾染了怒火和羞耻的脸颊粉润逼人,在明亮宽敞的大会堂顶灯强光照射下,闪着细腻迷人的光泽。
薄宴行几乎看痴了,他低下头诱哄着:“老婆,骚老婆,满足我吧,这可是我年轻时候的梦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