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头上。

效用惊人,付宿之前无论被薄宴行怎么舔都没太大反应的肉棒瞬间就立了起来。

薄宴行相当潦草地帮他摸了两下肉棒,看那玩意儿流水就停了下来,接着挖出满满一勺,往付宿的后穴塞去。

付宿发出难耐的呼吸声,轻微地挣扎起来,薄薄的眼皮下眼珠子似要转动。

也许,下一秒就能从无尽的昏迷中苏醒。

“宝贝,发骚了是吧?”

明明是药物作用,催情效果明显,薄宴行反倒冷笑起来:“你做什么alpha啊,结什么婚啊?你这种骚婊子,除了被人绑在床上干到射,还能干什么?”

付宿明显是觉得痒了,嘴唇和脸颊都泛红,乳头和肉棒都立得直挺,高高地翘着,尤其是被重点照顾的后穴,拼命地往外流水。

薄宴行的两根手指将药膏涂得细致,刚进去还不是,到后面付宿的肠道纷纷谄媚地围了过来,急促地蠕动着,又甜又骚。

抽出手指的时候,骚肠子简直要委屈死了,依依不舍的,差点让他手指拔都拔不出来。

他愣了一下:“这也太骚了吧。”

付宿无意识地小幅度挣扎起来,身上既热,又疼,还痒,总之相当难受。

他陷入了噩梦。

两行清浅的泪水从薄薄的眼皮下滚落,看着就可怜兮兮的。

如果这是在外面他这么委屈,这么哭,保管有一大堆人上来围着他哄他开心。

但如今房间中没有其他人,就薄宴行这么个家伙,看到他哭还嘲笑他:“爽哭了是吧,骚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