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去观察通风口。

这目标倒是显眼,付宿垫脚去看,发现通风口就拳头大小,肥硕一点的老鼠都挤不过去。

而且位置极高,付宿无法透过通风口看到外界的任何东西。

他判断这房间应该是在地下,按照格局布置,这里先前应该不是给人住的地方。

薄家的地下审讯室吗?

把他关进来的人,那一定就是薄宴行了。

这狗东西真的疯得可以,把他一个好好的大活人关在卧室已经满足不了他吗?

付宿露出一个凉薄嘲讽的笑,直接骂出声:“变态。”

骂完之后,他的心情稍微轻松了一点,甚至因为薄宴行这个最大的危险分子不在,他有了难得的喘息之机,久违地感到了放松和惬意。

不管薄宴行是怎么打算的,如果让付宿自己来选,他宁愿住在地下室,也不愿意回去面对薄宴行那张可恶至极的英俊恶魔脸庞。

他走了几步打量完了房间,知道光凭自己是没办法打开这间小黑屋,索性抛之脑后,不去理会,随便找了个角落抱膝蹲下,蜷缩着。

这样的姿势,能最大程度将他身上的被狠狠玩弄过的地方遮住。

这显然会激怒背后通过镜子或针孔摄像头偷窥的alpha。

但付宿不在乎。

随便吧,他好累,只想稍微休息一会儿。

在这样的环境下睡着付宿是没有时间概念的,醒来后通过自己胃中饥饿情况来看,他应该是睡过去四五个小时左右,精神恢复了一些,勉强可以说是状态饱满,就是肚子里面空空荡荡。

想吃点东西,也想喝点水。

付宿揉了揉干瘪的肚皮,放任自己继续饿着渴着,纤长的睫毛自然垂落,遮住眼皮后面侵染着讥讽的眼珠。

如果薄宴行妄图用这种刑讯人的手段逼他就范,那他只能回以冷笑。

谁也别想让他低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四面白墙中其中一面突然凸出一块,而后从中掉落密密麻麻无数张纸条。

付宿听到动静,抬起头,想了想,缓慢走了过去。

他眼睛有点近视,但度数不高,大约两三百度,偶尔为了显示自己知识渊博,会戴眼镜装一下斯文人。

如今他没有戴眼镜,房间里灯光又不是十分明亮,这纸条上面的字写得很小,他只能尽量眯着眼睛去看。

只见其中一张纸条写着:对着天花板镜子自慰一次,换200ml的水。

他隐约发出嘲讽的鼻音。

另外的纸张内容跟这张相差无几。

像是什么用三根手指扩张后穴10分钟,可以换50克大米饭。

把自己折起来,给自己的鸡巴口交20分钟(期间不能射),可以换70克鱼肉。

这种要求,这种坐视被囚禁的人自己玩自己的要求,他想都不想都不会答应。付宿冷笑几声,以表决心,干脆把纸条全撕了。

胃部饥渴的感觉很不好受,缺水更是让他嗓子眼发干,但付宿心中有着毁灭般的痛快,要是真把自己饿死了,那他还解脱了呢。

随着时间流逝,付宿靠在墙角,脑袋埋到膝盖中间,再度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又过了一段时间,付宿醒来依旧在这个房间里,不同的是,纸条消失了,他面前的是一份保证书,还有一个盖子打开的红泥印台。

保证书里面都是些狗屁东西,无非就是保证自己以后不跟其他人勾勾搭搭,一心一意爱薄宴行老公这种废物文字。

付宿伸手,同样把这玩意儿撕了。

然后把红泥印台扔到墙面上,留下顽强不屈的印记。

“别来这套,”付宿嘴唇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