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奶头,淫荡地硬了起来,恨不得有人能狠狠掐一把,或者有人边骂他边给他下贱的肉棒一巴掌,让他又哭又叫。

路上有人关心他:“付老师,身体不舒服吗?”

付宿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冷汗:“有一点,不过问题不大,我吃了药,发发汗就好了。”

他小小地喘着气,脸颊两侧浮现出一抹轻微的红。

路上有人搭话还好,至少能分散注意力,到课堂上他没人打断他,他只能边讲课边夹紧自己的膀胱。

贞操锁能帮他堵住马眼,但不能完全堵住,如果他分心,一些精水就会缓慢流水,骚得不行。

课堂上的学生们都是一副纯情模样,仰头看他,向日葵一样,认认真真地听讲着。

但付宿几次跟这些纯真诚挚的眼神对视,心中总是心虚,下意识幻想他们是如何在私下嘲笑、贬低自己。

“这又是主人的任务?”

“付老师太骚了吧。”

“那骚气,我坐最后一排都能闻见,太贱了。”

“明明就是一条离不开精液和尿液的贱狗,装什么优雅知性的温柔老师?教书育人,他配吗?”

“狗婊子。”

“可真够下贱的,我现在要是上去抽烂他的奶头,他会不会爽得直接喷奶喷尿啊?哈哈哈哈。”

在这种淫荡的幻想中,他讲课的声音忍不住发颤,只觉得后穴痒得出奇难受,尿包又在体内晃荡,挤压其他器官,汹涌的尿意冲向下体。

耳麦中仿若传来主人新的指令:“想尿吗?只要你在课堂上大喊三声‘我是母狗,想要随时撒尿’,就可以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