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永远忘不了那一天。

他高高兴兴地回到家,哼着歌吃着水果,打算等付老师进门后拉着人家表白说自己想开了,alpha和alpha不能结婚就不能结婚吧,两人能在一起就好。

然而,他兴高采烈地转过头,只见到一个陌生的家教进门:“你好,付老师的课程结束了,接下来由我来教学。”

没有人知道付老师去了哪里。

薄宴行后面去查,居然查不到对方任何痕迹,天长地久,这份遗憾就成了心头的疤,碰一碰都疼。

而今,他终于占有,未来他也必将继续侵占。

谁也不能破坏他的幸福生活。

付宿醒来的时候,嘴巴很干,眼睛很疼,身体酸麻,涣散的光渐渐聚焦。

天都已经黑了啊。

他无神地望了一会儿空气,无意识地感受着空气中无言的异样,突然猛地发抖,茫然地转向一旁,见到不应该发生的场景,见到不应该出现的人。

“醒了?”

薄宴行将人拽进怀里,两只手臂紧紧禁锢住他。

薄宴行他、薄宴行他……他怎么能……他怎么可以……为什么?他凭什么,他怎么能……

过了几分钟,付宿终于停止了这种没有任何缓解情绪作用的发抖。

无论如此,事情已经发生,他应该冷静思考,从容面对……

他应该是以一种成熟稳重的成功男士姿态,去处理生活中一切越轨的事情……

事后躲避是最愚蠢,最容易激怒他人的一种处理方式……

但是他就跟灵魂出走一样,思维升上高空,冰冷地俯视着自己愚不可及而又迫不及待地低头徒劳地去掰对方的手。

他应该冷静,从容一些的。

但醒来后,他就像是被完全剥离了壳的蚌肉,可怜又无助,神经质一样,见掰不动对方的手就紧张兮兮地拉过被子,将自己藏进柔软的床铺中。

“又躲什么呢?”薄宴行不满。

“没,我没有。”

连呼吸都带上几分沉重,嗓音发出明显的哭腔。

到这一刻,他不得不承认,他变成了另外一个男人口下的猎物。

身体上的疼痛和疲惫倒是其次,心理上的受挫让他难以接受。

付宿轻轻闭上眼睛,他一点点放松肌肉,同时将心中万般情绪,一点一滴压到心底。

他先问了自己两个问题。

你爱这个人吗?你愿意跟他这样,生活下去吗?

不爱,不愿意。

有了确切的答案,付宿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冷静下来的他离开床,想要支起两条发软酸涩的腿迈向浴室,一些未凝固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了下来,色情得可以。

“让开,我要洗澡。”

“好啊,一起洗。”

薄宴行乐呵呵跟了进去。

豪华的双人浴缸内,付宿被解开贞操锁,身前的肉棒因为贞操锁长时间紧箍,已经勒出几道明显的红痕,尤其是不允许本人触碰的部分,变得青紫。

两颗阴囊鼓涨涨的,往下垂落,一看就是很久没有发泄过的可怜模样。

是的,从付宿那天被迷晕送进薄宴行家起,他不被允许触碰自己的下体,包括自慰射精。

他被迫禁欲。

此时他被薄宴行摆出标准的跪趴式,嘴巴和鼻子位置戴着口球,堵住了他的舌头,双手手腕被情趣手铐铐住,强行被举过头顶,双腿分开,露出前端肉棒和被蹂躏的后穴,以便这具身体的新主人进行清理工作。

“脏婊子,跪好别动,老公给你洗干净。”

薄宴行一只脚轻轻踩了踩付宿的鸡巴,嘴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