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连吃带拿的干走大半?你家又捐了多少银钱啊?”
“就是,这样骂人家年轻小两口,你真是贱!”
“又蠢又不要脸!”
“老娘告诉你,你除非把吃进肚里去的肉吐出来,否则你没资格骂人小两口,那荤腥,可是玄野猎来的两头野猪!”
“要是玄野不给村子捐两头野猪,你野猪屁都吃不上!骂骂骂,就你长嘴了?”
“玄猎户,你们小两口别搭理他,天眼看着黑了,抓紧时间回家去吧,啊,这碗筷桌子婶子们收拾就是了。”
……
几个妇人们让玄野直接走,你一句我一句挤兑江翠花,骂得毫不留情。
江翠花素来跟她们不对付,当即想骂回去,可嘴里还有香喷喷的炖肉味儿,怎么也不知道该如何发挥,脸色十分难看。
玄野朝她们颔首,半揽半抱着江雀子,一路回了家。
江雀子累得厉害,不想再吃东西了,只喝了每日睡前必要喝的调养身子的中药,就去洗漱爬了床。
昨晚没怎么睡好,早上又早早起来,加上爬山应付外人,身心俱疲,药效发挥得很快,一粘床,江雀子就睡着了。
玄野洗完澡上楼的时候,小孩儿蜷缩在他每日睡的床铺外侧,揪着他盖的薄被单,无意识的嗅着他的气味,睡得小脸粉扑扑的。
玄野下意识放轻了手脚,蹲跪在床边,望着江雀子的睡颜,小心翼翼伸手轻碰了碰他纤细黑长的漂亮眼睫毛,心脏一阵发涨发软。
看了一会儿,玄野扬起唇角,打开窗户,吹灭明亮的蜡烛,轻手轻脚上了床,把江雀子稍稍往床铺里侧抱了抱,躺下拥紧他睡了。
两人一觉睡到第二天大天亮,直接睡过了早饭。
江雀子枕着玄野的胳膊醒来,一睁开眼睛就是玄野帅气的面容,眨巴眨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