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雀子胡乱往他身上爬,一只手试图捂住他的眼睛,另一只手试图去够他举起来的小册子,羞得浑身滚烫。
玄野抱紧他,顺势倒在床铺上,大笑:“不行,江小乖,你老实交代,这是谁给的?哥夫郎?还是新认识的那位弟夫郎?”
“还,还给我呀……”
江雀子一把跨坐在他肚子上,还试图伸手去抢。
玄野勾唇,掐住他纤细柔软的腰肢,轻捏了捏。
“啊哈……”
江雀子怕痒,一下便软了身子,倒在他身上嘻嘻哈哈大笑挣扎。
头发散乱铺满了床铺,他羞得额头都布满了细腻的汗水,求饶道:“不要,不要挠痒痒,哥哥坏,哈啊……”
玄野随手将小书册丢到他够不到的床铺角落,翻身一把将他压在床铺上,轻轻制住,笑道:“好,江小乖现在被抓获归案,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要是不好好老实交代,大刑伺候。”
江雀子笑得险些喘不过气来,这会儿缓了一口气,又听见玄野这样说,连忙脆声求饶:“错了,我错了哥哥,不要大刑伺候。”
他真的怕痒,受不了一点点痒。
玄野垂眸看着他,两人凑得很近,低沉笑道:“那,老实交代。”
江雀子挣了挣,试图挣脱他的钳制,喘息着,故作不理解的问:“说什么呀哥哥,我什么也不知道呀?”
“嗯?江小乖还想再挣扎一下?”
玄野痞里痞气的勾起唇角,滚烫的大手轻轻抚过他的额头,将他眼帘上的碎发抚去脑后,故意发狠道:“那看来江小乖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了,哥哥就大刑伺候。”
说着,玄野一手制住江雀子的两个手腕,按过他脑后,一手轻轻抚上他白皙细嫩的腰肢,轻轻摩挲。
“啊唔……”
痒得浑身酥麻颤栗,江雀子扭着身子大笑挣扎,求饶:“错了,我错了哥哥,我坦白,我从宽哈哈哈,不要挠痒痒呀……”
玄野笑出声,暂且放过他,就着按住他的姿势,道:“快快交代。”
江雀子喘了好几口气,想起白日里那夫郎妇人们和他说的:“这事儿啊,定是要你和你郎君两人一起研究的,你打小没长辈教你这个,不懂,许是你家郎君也不懂,因此你们才成亲这样久了,才没圆房……”
“这册子可是我压箱底的陪嫁,你且拿回去瞧瞧看看,和你郎君一起研究研究!”
“这两夫夫之间,没有那种生活怎么可以啊?咋过哟?”
……
江雀子:“……”
江雀子瞪着一双湿润漂亮的眸子,眨巴眨巴,无辜道:“哥夫郎他们说要看要学这个的,要和郎君一起研究圆房……不然,不然日子过不下去……”
顿了顿,江雀子脸蛋通红,顶着满额头湿润的细汗,小心翼翼问:“哥哥……是不是也不知道这个……”
他颤颤巍巍指了指床角的小书册子,眼巴巴问:“……这个呀?”
以前他还以为,只要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他们就算是圆了房的。
可是直到今日下午,李小花他们几人趁院子里没外人小孩儿在,聊了不少荤话……见他满脸茫然,插不上半句嘴,个个都十分惊奇。
后来再一打听,他们才知道江雀子和玄野成亲这样久了,根本没有圆过房。
这可把那帮子早就开过荤的夫郎妇人们惊着了。
按理说,照玄野这样宠溺的程度,不可能不和江雀子圆房的……联想到这俩夫夫,以前一个身世可怜,一个混账不堪,他们不明白这些事情,倒是也情有可原?
于是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笑得满脸深意。
最后李小花掏出来了自己压箱底的陪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