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清晰的裂纹。
它虚弱地鸣叫了声,剔透的眼睛看向装甲车的方向。
黄鹂鸟的翅膀还没有恢复好,它似乎是想来找人类,艰难地在地上爬了几下,但很快食人花异种就弯下头,巨大的花瓣再次迅速包裹住黄鹂鸟。
让人头皮发麻的咀嚼声再次响起。
季婵忍不住睁大眼睛:“如果没人救它,它不会一辈子都会在这里死了又活,活了又死吧…”
随月生回道:“有可能。”
“这里的异种又不需要进食,它就是在折磨小动物玩。”
“毕竟死不了是死不了,但疼痛是每次都要经历的。”
季婵扭头看向梁燃,梁燃点了下头:“它花瓣打开后,冲花蕊开枪。”
于是在食人花再次把小黄鹂的尸体吐出来的时候,季婵迅速给枪上膛。
“砰!”
枪响的瞬间,异种巨大的花瓣立刻收拢,洁白的牙齿混着汁液从它的花心流下来,这给了小鸟足够的恢复时间,翅膀刚刚有力,它就闷着头像个小皮球一样冲到车顶,因为力气没收稳,它晃了晃,咕噜咕噜地滚到挡风玻璃上。
胖乎乎的肚子压在玻璃上,像一块白面馒头。
季婵嘶了一声。
小鸟:“啾。”
它歪了歪脑袋,低头咳了几口血,又歪着脑袋把耳朵里流出来的血晃干净了,而后乖乖站在了季婵那边的窗户边。
梁燃叮嘱道:“别把它放进来。”
“施如照常开车。”
??[166]166:金属树。
听到梁燃的话,季婵赶紧把车窗拉上了,只是视线忍不住往旁边偏,余光根本挪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