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查,必须将凶手绳之以法。”
刘树激动不已,继续说道:“没想到凶手作案手法如此诡异,就连本官都被骗了,差点酿成一桩错案,这多亏沈先生啊!沈先生,此案就有劳了。”
沈爻微微点了点头。
“荀捕头。”
刘树喊了一声,荀勖连忙应答,刘树继续说道:“在沈先生调查此案期间,你务必全力配合,一定帮沈先生将凶手捉拿归案。”
“是。”荀勖抱拳应答道。
“退堂。”
刘树大喊一声,徐二叔等人一脸茫然,不是审沈爻、陈十六挖坟墓的案子吗?怎么还没审就退堂了?徐二叔问道:“大人,那他们挖我侄子坟墓的事呢?”
“你侄子乃是被人谋杀,他们不挖坟验尸怎么确定是被人谋杀?你侄子差点死得不明不白,他们找到证据,你不感激还想怎样?”刘树摆了摆手,不耐烦地说道,“退堂,退堂。”
徐二叔等人只好无奈地离开了,荀勖走上前,抱拳道:“之前多有得罪,请两位别介意,在下也是职责所在。”
“理解。”沈爻点了点头。
“大人有令,在下会全力协助你们,若是有需要,尽管开口。”荀勖说道。
“一定,告辞。”沈爻朝荀勖抱了抱拳,与陈十六走出大堂,荀勖站在大堂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出神,直到旁边的捕快提醒,他才回过神。
沈爻、陈十六两人一出县衙,陈十六激动地说道:“先生,你可真厉害,这么短的时间就找到证据证明徐大哥是被人谋杀。”
“难的是找到凶手。”
“那我们怎么查?”陈十六问道。
“去醉香楼。”
醉香楼,坐落在天水街,武邑县最知名的风月场所。虽不及京城妓院那般豪华,可里面的佳人并非都是庸脂俗粉、只卖皮肉,擅长琴棋书画、吟诗作对的女子不在少数,吸引了不少不仅为一夜风流,也为灵魂交流的风流学子。
沈爻、陈十六来到醉香楼,天色已暗下来,醉香楼门口的姑娘搔首弄姿,热情招揽路过的行人来醉香楼快活。在路上时,陈十六道出心中不解,询问沈爻为何来醉香楼,这里怎会有徐麟栋被杀的线索?
沈爻说道:“刘管家说的那句话你还记得吗?”
“什么话?”
“他说徐少爷当天晚上喝得醉醺醺地回家,到家还让他陪着喝,说终于能让老爷、夫人九泉之下瞑目了,他要做大官了。”
“哦,这句话啊!我记得,我当时也很疑惑,不过一想,可能是徐大哥喝醉胡言,毕竟他一心考功名,却次次落榜,心中对中榜十分在意,喝多了吹牛也情有可原。”陈十六反应过来,连忙回道。
“是真话还是胡言,查过之后才知道。”沈爻淡淡回了一句,停下脚步,转头凝视着陈十六,严肃地教导道,“记住,任何一句话都有可能成为破案至关重要的线索,绝不可忽视。”
沈爻说完,迈着步子上了醉香楼的台阶,门口的姑娘热情上前,搂着沈爻走进醉香楼,陈十六若有所思着跟了上去。远处,一个人影凝视着醉香楼门口,见陈十六他们走进醉香楼,才收回视线,转身闪进旁边的一条漆黑胡同。
沈爻两人一进醉香楼,风韵犹存的老鸨子便热情上前招待,询问想让哪位姑娘作陪。沈爻笑了笑,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吩咐道:“前几日陪徐家公子徐麟栋的姑娘。”
“如霜小姐啊!”老鸨立即想起来,打量了两人一番,满是脂粉的脸皱了皱,表情古怪地问道,“两位只要一位姑娘伺候?”
沈爻苦笑,敢情这老鸨将两人当成有着特殊癖好的一类人了,指着陈十六,说道:“再给他找位漂亮姑娘。”
陈十六一愣,又见老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