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预估到站时间还有约莫一小时,她索性自随身包里翻出平板,点开先前导入的服装设计图,握着数位笔在上头涂涂改改。
一旦专注起来,睏意便自然消散。
然而她还是差点坐过站。
也是她足够幸运,画上最后一笔的那刻,到站的广播声恰好传入她的耳内。
一怔过后,她连忙收拾东西,拉起行李箱,赶在一连串上车的人欲挤上车前跨下列车。
周末的潭市人一向很多,尤其是高铁站,来来往往的尽是人。
好在叫车不难,她没花多少时间就等到车,一路顺利地回到住处。
进了门,也没顾着让自己休息,而是先把整个住处打扫过一遍,又是洗滤网、又是舖被单的,过后还不忘将提早寄回来的几个箱子开箱,连同行李箱内的东西通通归位。
直到一切就绪,抱着手机坐上沙发,她整个人才真正放松下来。
楚念笙还是没回她讯息,她只得又发一则过去告诉他自己到潭市了,然后依序给爸妈和邻居兄姐们报平安。
与仍睡着的楚念笙不同,收到讯息后,她爸妈和邻居兄姐轮番着给她打视讯电话,一如既往地光是瞧见讯息不够,得亲眼见着才能安心。
如此一轮下来,姜筠昭有种稍早前那杯温美式的咖啡因正逐渐失效的错觉。
她感觉自己好像更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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