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你,你会不会把我灭口。”
“可能会更惨。”卓尧带着威胁的笑容。
卓尧从公司出来时,正好是下午五点下班时刻,碰到了何喜嘉,何喜嘉看到他后慌忙低下头,加快脚步走。他走上前,说:“不用刻意躲避我,本身我们就没有什么,从前,你是我太太的徒弟,如今你是我的员工。”
何喜嘉只是点头,把头低得更低了。
“十五号开庭,你做我的代理律师吧。”
“和师父打离婚官司吗?”何喜嘉看周围没有人,问。
“是的,终于,我们要离婚了。”他凉薄地说。
何喜嘉哽咽了,点头再也说不出话。
他察觉到对方在哭后,就转身离开。对于除曼君之外女人的哭,他是全然不想面对的。那时任何一个细微的举动,都显得亲昵了。想想,这么多年来,他没有在任何人面前哭过,除了曼君。
年少时被人取笑为私生子,他总会昂起头,挺过去,他没有向人诉说痛苦的习惯。伤口,是最不能给外人看的地方,有的人会伸手碰一碰,有的人会忍不住对你说几句废话,这只会增加伤口发炎的几率。
受了伤,别逢人诉说了,没用的,旁人终归是旁人,没有几个人真把你的伤当自己的痛处。如果真有那么个值得倾诉不幸的人,你面对着他,未及开口,已无声哽咽。能够让你不用哭着说出伤痛的人,都是不需要说的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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