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真的打算把这段话写在寄给白鸿砚的信件中。她无人可倾诉,充其量也仅能像这样写了又揉掉罢了。半晌情绪渐渐冷静下来,她才拖着沉重的步伐去洗澡。这天她搓洗身体时特别用力,彷彿这么一来就能把白天在系办发生的不愉快全部洗掉。 回信时她思考很久,最后还是尽可能客观地把今天发生的事也写了进去。她想看看白鸿砚要是知道他给的勇气竟然不管用,到底会怎么说。 摺好信纸放入信封后,她才打开电脑,开始写前两天刚访完的「校园餐厅工读生被苛扣工资,学生连署将店家赶出校园」新闻。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