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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冒牌娘子 十豆水 93222 字 1个月前

以品尝了。”

周元泽却答非所问:“娘子自己为何不饮?”

苏荷回:“奴家是专程来给周大人制饮子的,自己饮不饮不重要。”

周元泽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两眼,总算接过了饮子。

却也未急着饮下,而是转手放到了旁边的小几上。

苏荷问:“周大人这是……看不上奴家的手艺么?”

周元泽答:“非也。”

苏荷又问:“那周大人为何不饮?”

周元泽邪性地笑了笑,继而从胸兜里掏出一支验毒银针:“没办法,身处名利场,不得不时时提防。”

苏荷兀地胸口一沉。

她满以为绕开侍卫便能顺利杀他,却不想竟绕不开这验毒银针。

——却不想周元泽进了青楼还能这般提防。

苏荷面露尴尬:“就算给奴家一百个胆子,奴家也万万不敢给周大人下毒啊。”

“入口之物,试过方能安心,此乃我周家人平日里的习惯,娘子勿怪。”周元泽说着伸手将银针递给旁边的花娘,漫不经心地吩咐:“你来给本官验毒吧。”

花娘正欲去接银针,苏荷却抢先一步伸手去接:“要不,奴家来给周大人验吧?”

若她亲自验毒,或许可以糊弄过去。

周元泽却皮笑肉不笑地摇了摇头,抬臂轻轻拨开了苏荷伸过去的手,继而将银针放到了那位花娘的手里:“还是你来吧。”

花娘应“是”后接过银针,起身去小几上的杯盏里验毒。

从她所处位置到小几不过数步的距离,这数步却是苏荷的生与死。

苏荷将钩吻之毒抹在盏沿,此时那毒早已融于盏内的饮子中,只须用银针稍一测试,事情便会立马穿帮。

她向来不是坐以待毙之人,更非束手就擒之人,眼见着那花娘在一步步靠近饮子,她也在飞快地想着对策。

不过几息——在那位花娘已行至小几旁,刚将银针插入饮子中还未来得及抽出时,苏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越过躺椅飞奔向窗口。

之前在上一个房间她已探过了,从窗口跳下去是可以逃生的。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屋内众人皆愣住了。

就连周元泽也如堕云雾中,不知发生了何事。

待他反应过来时,窗下早已不见了人影,而验毒的花娘已将银针自饮子中取出,吓得语不成句:“周……周大人,银针……黑……黑了。”

周元泽气得跳脚,大喝一声:“来人,抓刺客。”

当真是反了天了,青楼里竟也有人想要毒杀他。

侍卫们很快就来了。

柳妈妈也来了,几番讨饶。

周元泽怒气冲冲指着那扇窗口:“速速去给老子抓到那刺客,否则,老子唯你们是问。”

侍卫们齐声应“是”,转身去抓人。

柳妈妈也急忙唤来了多名龟公,帮着去楼下抓人。

楼里的动静自然惊动了酒馆里的谢无痕,他立即吩咐吴生:“咱们分头行动,万不能让那人落到周元泽手里。”

吴生抱拳应“是”,转身而出。

此时苏荷已从三楼窗口落到了二楼的露台。

楼层虽不高,却也摔得她够呛,好在她侧身着地,并无致命伤。

她来不及检查摔伤的手肘,急忙沿着左侧楼梯下到了一楼,又绕到了怡春楼的后街。

后街简陋狭窄,行人也少。

漆黑的夜里,唯有哗哗的雨声响彻天地。

她淋得如落汤鸡一般,狼狈如路边乞丐。

但即便如此,她也要为自己搏出一条生路。

苏荷沿着后街往东走,从东边街口出去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