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
「虽然过了十年,我还记得他们两个人的样子。」园丁点头,「我一直等到今天才有这个机会,除了为我的妻子跟儿子,他们两个人毕竟是还没落网的劫匪,天晓得他们会对神父跟这里的客人有什么企图?」
维洛利抬起头,望向小屋顶上未修饰上漆,覆上一层薄灰的横樑。
「我知道了。」他望向园丁,拍拍他的肩膀,「别担心,这件事交给我处理。」
「你能怎么处理?」园丁瞪着维洛利,就像看着某个要拔出石中剑,名叫亚瑟的侍童,「你只是个修士而已啊。」
「这个嘛-」维洛利嘴角一扬,「您知道我们天主教会让罪人悔改的方法,不只有让他们信教而已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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