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看起来很熟诶,我可不记得杭大律师是什么自来熟的人。”夏可有点不相信。
“是吗?还好吧,可能我看起比较好相处?”安亦撩了下头发,玩笑地向夏可挑了下嘴角。
说话间,杭予年带着朋友又坐回来她的身边,四个人打了招呼以后,自然地还是分成了开始的两个阵营。
夏可没了对杭予年的好奇,情绪又回到了最初的事情上,和安亦吐露一直以来无人诉说的心声,接连喝了几杯后,神志开始不清,一直喃喃着活着太不容易了。
安慰的话安亦不会多说,只 網 站 : ?? ?? ?? . ?? ?? ?? ?? . ?? ?? ?? 能把堪堪把她揽在怀中,让她别那么不舒服。
夏可靠在安亦怀中渐渐没了声音,安亦无聊看了下一边的杭予年,发现他那边的情况也大同小异。
杭予年的朋友叫何屿,看起来不比夏可好什么。
“他这是失恋了?”安亦没忍住问到。
杭予年摇摇头,“官司输了。”
安亦诧异,她以为律师对于胜败都能平常心面对,难道每次输了官司都要这样痛彻心扉的?还是说,“他是从来没有输过吗?”
杭予年又摇了头,想了想才说,“这个官司对他很重要。”
安亦还想开口问些什么,那边何屿抓住了杭予年的胳膊,“予年,不是每个人都是你,像你这样幸运又有天赋,家境殷实没有经济上的困扰。”
人在万分努力还是没有取得预期的成果后,总是会这样审视自己身上的一切,然后再陷入更深的绝境中。
杭予年推了杯酒到他面前,“能喝醉也挺好。”
“我还以为你会安慰他一下。”安亦还以为能听到什么心灵鸡汤,结果他却什么也没说。
“怎么安慰?无论我说什么都像是得利者的怜悯,既然无法分担他的痛苦,就没必要说些不痛不痒的话火上浇油了。”杭予年知道何屿说这些只是发泄而不是要他的安慰。
“哎,也是,别人的痛苦不是每个人都能感同身受的。”
“你朋友呢?”杭予年其实并不是会好奇别人私事的人,但他知道安亦会出现在这里多半和她朋友有关。
安亦脑子运转起来,想找个词来概括一下夏可的情况,“大概是被催婚催怕了。”
“嗯。”杭予年应了一声,沉默了一会儿又问安亦,“你会害怕吗?”
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