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了。”韩芒抹了把脸又咳了几下,嗓子才舒坦,起身示意谢森不用再帮忙顺气。

谢森的手则听话地移开,顺势落在他腰间,神色自若笑道:“早餐到了,上去吃吧。”

“那他?”韩芒瞟了眼浑身战栗的陆灿然,微微皱眉,“还是这样丢着不管?”

“有口气在就成。芒芒想玩的话,也不用急这一时,我待会儿手把手教你。”也不知是否系蓄意操作,总之谢森曲解了韩芒的意思,强硬地揽着人往外面走,语气认真,“出院第一顿,必须好好补营养,别放凉了。”

……

人不如饭,果然是谢总独特的价值观。

不过也有点道理。

韩芒本来还有些放心不下,但对着餐厅那一桌子丰盛菜肴,终究还是咽了咽口水,诚心皈依早餐教了。

反正还给他留了水,没逝的。

权且把暂无性命之忧的陆灿然抛诸脑后,韩芒斗志昂扬地使上筷子,和谢森大快朵颐起来。

【作家想说的话:】

陆灿然 lives matter

小惩罚

吃了些韩芒带下来的食物后,陆灿然的神志清醒许多,麻木感褪去了,再看着眼前谢森正一件件给韩芒介绍那些瘆人的针管,更是心底发寒,吓得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在地上瘫坐着,一边抖如筛糠,一边从喉咙里发出凄凄惨惨戚戚的呜咽声。

“行了行了,别怪叫了!”韩芒本来就对这些早已脱离以眼还眼范畴的工具兴致缺缺,甚至有些心情复杂地分神思量起别的事,听着脚边一直传来细碎的噪音,忍不住把情绪发泄到陆灿然身上。

被他这么一吼,呜咽声噎了一瞬间,但陆灿然仍然抑制不住生理性的恐惧,不久便继续小声抽泣起来。

真尼玛吵。韩芒愈发烦躁,眉头越皱越深。

见状,谢森已经执行力很强地找起口球:“嘴堵上就安静了。”

当然,这样不及直接来一针麻醉效果好,但那样可就没得玩了。一点痛苦都感觉不到算哪门子报复?

不过当事人好像更支持后者。

“直接弄晕了不行吗?”听到那一抽屉开始叮当作响,韩芒干脆握住他手腕制止,看着他沉声道,“他也就是给我弄晕了两天,原样奉还呗,别太过了。”

况且,要是没他们心照不宣的那个炸裂的世界观导入大脑,或许都用不了两天就能醒。韩芒暗想。

“芒芒,你什么时候这么心软了?”谢森收回手,脸上的表情却意味不明,半开玩笑道,“还对他余情未了,所以想手下留情?”

“放什么屁!”韩芒成功被他这话恶心到了。

谢森也知道这不可能,但韩芒打算把这事轻飘飘揭过去的态度着实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