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不了你。”

“那哪能啊，哥，我的嘴多严你还不知道吗？你尽管放一百八十个心！”闫嘉欢拍着胸脯保证。

你的嘴可没准。韩芒面无表情吃了口盘子里的西兰花，用眼神说。

见状，闫嘉欢只好咬了咬牙开始发誓：“行行行，我要是说漏嘴了，以后永远买不到正版签名球衣。”

韩芒这才满意，贴心地帮他给诺言上保险：“到时候我会帮你截胡的。”

“……好。”闫嘉欢只能默默下定把嘴封严实的决心。

“行了行了，好好吃饭。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欺负你了似的，”韩芒实在受不了他用娃娃脸摆出副可怜兮兮的衰样儿，给表弟塞了个虾进嘴里，“都说了，以后每次回来，你想要什么最新款游戏尽管点，都给你带，又没让你吃亏。守口如瓶还能憋死你啊？”

闫嘉欢咀嚼着那层香脆的酥壳，含糊不清道：“也没有……但是啊，哥，你们真要去国外结婚？”

“嗯。我申研开始往那边投了，谢森也在把企业重心向海外转移，大概一年多以后吧。”韩芒听出他有弦外之音，挑眉问道，“怎么，舍不得我？”

“没有，就是觉得不怎么吉利。”闫嘉欢耸了耸肩，直言不讳，“哥，你没听说啊？圈子里那几对去国外结婚的结局都不怎么样，还有，前段时间畅元哥说要带他男朋友出国，现在也……”

……

谁？？？

韩芒语气不自觉地扬起来，“畅元哥？”

“蒋畅元啊，我们学校中文系的教授，哥你不认识？”闫嘉欢一脸震惊，“就算你不是中文系的也应该……”

“我当然知道他，”韩芒想起来，舅妈家确实和文化界有点渊源，表弟和姓蒋的熟络也不算太奇怪，于是收敛情绪，打了个哈哈过去，“没什么，你继续说，他和他男朋友怎么了？”

闫嘉欢八卦之魂再度觉醒，兴致勃勃地输出自己打听来的一切：“哥，你不知道吧？他男朋友也是中文系一个讲师，叫陆灿然，还是个双性人来着，现在正怀着孕，所以畅元哥本来想带人直接去国外生孩子的，结果，就上个月吧，突然分手了。”

……

啊？？？

韩芒觉得这顿饭的信息量属实过载，他大脑都快宕机了，里头满是无数问号在拧巴着转圈儿，让他甚至有点头晕。

缓了半晌，韩芒才开口问道：“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