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来解释这么多。”
耶律贤咬了咬牙:“我希望你依旧能够辅助我,这个世界上,我能信任的人很少,你们父子是这极少数人中最重要的。”
韩德让冷笑:“你敢信我?”
耶律贤道:“朕有这个心胸,有这个自信。”
韩德让却道:“我没这个心胸,也没这个自信。”
耶律贤还欲再劝:“德让……”
韩德让却已经闭上了眼睛:“明?,我累了。这十几年,我已经太累了,对不起,今后的路,你自己走吧,我恕不奉陪了。”说罢高叫一声:“信宁——”
信宁机灵地跑进来:“公子——”
韩德让淡淡地说:“我要更衣,请主上回避吧!”
信宁转身向着耶律贤赔笑:“主上,您看这……”
耶律贤顿了顿足,终于转身:“德让,不管你什么时候能够想通,朕这里的位置永远为你留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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