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看见简默似乎是不高兴了,有点茫然地问:“不舒服吗?”

顾南星嘴角渗血,声音沙哑模糊,可能嗓子也因为过于莽撞的动作受了伤。简默微微皱眉,重复了一遍,“顾南星,你受伤了。”

简默的话和疼痛唤回了顾南星的神志,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嘴里的腥膻除了体液还有血液。

顾南星试着开口,从嘴角到喉咙都是撕裂的疼痛,口腔里也还是被撑满的酸麻感,让他难以开口。他扯了个笑,舔了舔自己刺痛的嘴角,示意简默自己还好。低头看去,简默原本白皙漂亮的性器现在成了更漂亮的红紫色,笔直修长,青筋缠绕在粗壮的柱身上也没有显得狰狞丑陋,前段被他的口水润得湿漉漉的,就这样突然被冷落了。

简默看见顾南星俯身打算继续,伸手挡住了顾南星的下巴,“顾南星,你再继续,良心不安的就是我了。”

顾南星很少见简默如此坚定地反对,简默总是什么都说好,即使拒绝了一次,只要提第二次就还是会同意。

每次见到简默对别人这样顾南星会很不爽,觉得那些人在利用简默的温柔,但也很清楚,最得寸进尺地欺负简默的就是他自己。

所以,简默拒绝第二次的事情,那就是真不想做。

顾南星点了点头,咽了几下口水缓解嗓子的刺痛,试着站起来,但跪太久了小腿发麻,一用力被麻得直接往后倒去,还是简默眼疾手快拉住了他。

简默看到顾南星没有坚持要继续下去松了口气,拉着站不稳的顾南星坐到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