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你喜欢昨天的鱼的话应该会喜欢的。”

每次简默答应了顾南星的请求，顾南星总是会表现出让他下次更难拒绝的开心，让他想起那些坐在旋转木马上大笑的人。

他曾无端羡慕过的人。

“顾大厨的品味值得信赖。”简默说。

无论如何，顾南星的反应让简默觉得他应该是做出了正确的回答。

顾南星有时真觉得简默是个情场高手，各个意义上的，他靠近了点简默，说：“简默，你应该记得我早上说了什么吧？”

简默花了一个早自习消化掉了顾南星的试试，尽管有许多疑惑，仍然根据顾南星的言行否定了顾南星在开玩笑的可能性。

“我以为你在开玩笑。”

他们都明白，简默那时和现在的回避都是拒绝，但逃避不会是问题的答案。

顾南星挑了抹笑，“我要是说我是认真的，你愿不愿意跟我试试？”

简默不认为这次他的接受会让顾南星高兴，如果，顾南星是想要他接受的话。

他并不是第一次进行这样的对话，但这次似乎尤为艰难，却仍然要逼迫自己开口，“可能是我理解错了，但是，我现在并没有……恋爱的打算。”

“打算吗？”顾南星眼神晦暗，简默的打算？“那你有什么打算？”

简默没听懂顾南星在说什么，露出一丝茫然。

顾南星扬起笑，“恋爱不行的话，做爱呢？”

“或者应该叫，互帮互助？”

顾南星知道自己这样显然是在死缠烂打。

“总比自己动手要爽的吧。”顾南星视线落在简默绑着绷带的手上，脑子里不受控地闪过一些让他心悸的画面，他现在只想确定简默现在就站在他面前，想确定他的记忆才是一个噩梦。

简默似是有点分神，被顾南星的愈发靠近的温度拉回了现实，往后偏一些，“是吗……”

“大家都是男人的话也很方便不是吗？”顾南星歪了歪头，不给简默拒绝的机会，语气轻松地像在说评价今天的饭菜。

顾南星觉得是简默在引诱他，虽然实际情况可能是他在引诱简默。

顾南星听见自己在说话：“我们都没经验的话证明都是安全的吧，又都是男人，还知道对方想要什么，这样的话，就是零风险高回报了。”

简默沉默了几秒，主动将视线放在了顾南星脸上，对上了顾南星的灼灼目光，脸上无波无澜，“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