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

温知白擦干净后就开始给温隐疏包扎。但伤口很快就冒出了许多血,氤湿了纱布。

而被照顾的温隐疏没有任何表情,仿佛不知疼痛。

他的目光冰凉,仿佛不化的寒冰。

这一幕落在了沙发上的三人眼里,青年这幅直勾勾的样子,在刺眼的灯光下格外的渗人。

这时温知白小声的问道:“疼吗?”

温隐疏有了反应,他的眼睛微微动了动,“不疼。”

戏剧性的一幕退散,温知白拉着温隐疏坐到沙发上,为他再次擦拭着血迹。

右边额角上的伤口狰狞红肿,一个深深的坑赫然落在伤口中间,殷红遍布整个伤口,显然不是小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