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之言,但马瑛疼爱摘星,她的婚事任由她自己做主,大夫人恼怒摘星害马俊流落边境,吃足苦头,对摘星婚事更是不闻不问。
面对众多提亲者,摘星一个都看不上,处处刁难不说,甚至故意与曾受恩于马府的沈家公子结亲后又悔婚,招来恶名,赶走那些想再上门提亲的人,谁知此招不管用,越是难得到的,人总是越想积极争取,尤其对方又是名声远播的摘星郡主,仍有人不信邪,或自诩资格条件更胜沈家公子,必得摘星青睐。
‘三位公子的来意,我已明白,为公平起见,我出一道题,通过者便可一谈婚事,三位意下如何?’摘星道。
祈公子大声称好,柳公子淡淡点头,乔家公子却是有些担忧,要说论武技,他绝对赢另外两位,但要是摘星郡主比的是文才,他岂不是吃亏了?他是不是该提出建议,换个比试方式?
但乔家公子还没出声,小凤已带着三名婢女,端上三个木箱,一一放在三位求亲者面前。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摸不清这到底是要比试什么?
只听摘星道:‘三位公子,这三个木箱里,其中一个置有彩蝶,若有人猜出是哪一箱,便可一谈婚事。’
三个木箱一模一样,封得严实,祈公子忍不住问:‘这木箱严密难窥,如何判断其中是否有彩蝶?’
摘星一笑,道:‘用听的。’
三人皆是一愣,乔家公子更是一头雾水:‘用听的?’
摘星道:‘常言道,彩蝶振翅,既是振翅,必然有声。’
乔家公子不信,又问:‘普天之下,真有人能听见彩蝶飞翔?’
摘星只是笑而不答,身旁的小凤已准备好随时送客。
祈公子望向柳公子,柳公子略一思量,在祈公子耳边说了几句话,祈公子听了,将乔家公子叫来,三个提亲者暗中商讨了一会儿后,祈公子面露微笑,三人逐一打开手掌,只见上头依序写着一、二、三。
小凤一愣,摘星也有些意外。
祈公子道:‘我等各选一个木箱,必有一人可中。’
摘星道:‘但如此一来,三人中只有一人通过,祈公子这赌注压的是否太大了?’
祈公子回道:‘我等各有三分之一的机会,相当公平。况且,外头皆知马府提亲难如登天,我等与其说是来提亲,倒不如说是挑战,虽是共谋破题,但也算立身扬名了,婚事是否真能谈成,反倒是其次。’
摘星一笑,略一抬手,小凤往前一步,逐一开箱。
三个箱子里都没有彩蝶。
原本以为胜券在握的提亲者全都一脸错愕。
‘郡主这是故意捉弄我等?’乔家公子最先沈不住气。
摘星淡然道:‘若三位真能听见彩蝶之声,必能得知这三个箱子皆是空的,何来捉弄之说?’
祈公子不甘道:‘郡主这不是强人所难,甚至蛮不讲理了?试问天下间谁真能听见彩蝶振翅之音?’
摘星悠然道:‘狼,或许可以吧。’
祈公子哼了一声,冷言冷语:‘言下之意,难道郡主看得上眼的夫君,若不是头畜生,也只能是如狼般的家伙?这岂是一般常人?郡主果真与众不同啊!’
面对祈公子的恼羞成怒,摘星并不以为意,语气冷然:‘祈公子办不到,不代表天下所有人都办不到。’
祈公子待还想发难,柳公子将他轻轻一推,恭敬上前,对摘星道:‘还请郡主明示。’
摘星不免多瞧了这位柳公子一眼,见他眼神清澈,态度诚恳,心中略生好感,语气稍微和缓了些,道:‘关键在“心”。’她顿了顿,见祈公子仍是一脸不服,乔家公子一脸茫然,又道:‘盲者虽盲,但能听落叶而知秋,是因少了视觉干扰,反更能专住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