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像这样让我无法理解的事情还是头一回,毕竟我们已经交往了十年,不管是工作上的事情还是家裡的事情,他都会跟我讲……”
“这样的事,具体讲是从什麽时候开始的?”
“去年年底吧。因为差不多也就是那前后,他又开始专心地奋力工作了,所以记得很清楚。”
香澄忽然吸了一口气。
“啊……这麽说来,某次被我缠著问个不休的时候,他说过一些奇怪的话。”
——对了对了,这就对了。鲷鱼就要上钩了,是鲷鱼!
胜俣压抑著自己兴奋的心情,谨慎地盯著香澄的眼睛。
“是吗,他说了什麽?”
“嗯……一开始他问我,你有没有认识的人参加过战争?说到战争,我祖父的确是战死的,父亲在战时还是小学生,别的亲戚朋友就想不到了,所以我回答他说”没有“。然后,他沉思了一会儿……接著说,从战地回来的人有一种独特的强韧,最近他切实体会到了这一点,诸如此类的话。说这话的时候,他看上去有点恐怖,感觉就像是完全陌生的另一个人一样。”
胜俣也陷入了沉思。
——事到如今谈什麽战争啊,这个真是要钓的鲷鱼麽?
或许腐烂的鲷鱼跟滑川的尸体倒是十分相像,胜俣心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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