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专写“蔚蓝的天空”的“作家”们;那些专写“我的一切的一切全是属于你的”的“作家”们;那些专写“昨天晚上我又在梦中见到你”的“作家”们……就神气活现地将“文学”据为己有了,摆出暴发户的面孔,趾高气扬,认定别人的努力尽属浪费。)
(其实,香港几时有过脱俗的文学作品?那些《青年园地》式的杂志上尽是一些俗不可耐的新八股;新诗与时代曲无法区别;小说连文字都不通;而散文永远是“流浪儿”或“我的老师”那一套。至于所谓“文艺理论”……”唉!不想也罢。)
(我应该喝点酒了。)
走去大会堂,在酒吧喝了两杯白兰地之后,打一个电话给麦荷门:
——有兴致来喝酒吗?我问。
——没有空。
——你在忙什么?
——编《前卫文学》。
——还没有放弃那个念头?
——我愿意继续做傻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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