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水中。“啪”水花四溅,溅落在那人的身上,他也不躲,只那样木木地站着。
“荀子翎?”即使他换了面具,但他身上的衣服没换,而且,他钓鱼的鱼竿,正是他的神仗。
他依然很淡定地站在小舟上,尽管衣衫已被我溅起的水花湿透。当然,因为面具我也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觉得他很淡定,他一点一点收回鱼线,直到因为鱼钩还钩在我的发髻上而紧绷。
于是,他开始一扯,一扯,又一扯,他扯地很慢,也很轻,但很匀速,甚至也不说一声:麻烦你把鱼钩拿下来的话。就那样扯啊扯。
我漂浮在水里无语地看他,难道他就不说句话吗?最起码也该跟我道歉。因为他算出我今天有横祸,但他却不救我。
想到此,我怒上心头,而他,还在那里扯他的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