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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小庄总这是怎么了!?”说着就看见庄希文右手掌心触目惊心的伤口,他吓了一跳,“哎哟,这这怎么弄的呀!?”

“叫医生过来!”

曾绍本想带庄希文先冲冷水,但见他撕心裂肺,又怕他太疼,曾绍挣扎片刻,最后只让他坐在沙发上,自己给他吹伤口,“阿文不哭,马上就不痛了。”

曼庄有全天候的医生,平时头疼脑热图个方便,那医生闻讯来得很快,只是到处理完伤口之后见庄希文还在哭,他听得揪心,忍不住道:“曾总,小庄总这样会把眼睛哭坏的。”

“阿文今天受委屈了,没保护好你是我的错,你打我出气,不要哭了好不好?”曾绍绷着脸,纸巾擦了一张又一张,白净的脸擦得绯红,最后只得上手轻轻去揩,“眼睛都肿了,明早起来不光手,眼睛也要痛的。”

可庄希文根本没有要停的意思,医生看了看管家,于是管家上前,“少爷,这可怎么好?”

本来高高兴兴的事,曾绍越想越后悔,但他只能压着心里的邪火道:“都先下去。”

等客厅只剩下他们俩,曾绍试探着问道:“我背你好不好,阿文不是喜欢背背?背你在客厅里转圈,像旋转木马那样…”

凄惨的哭声回荡客厅,庄希文哭得嗓子冒烟,曾绍苦口婆心也直冒烟,可百般招数都使尽了,偏就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最后曾绍眼睛一动,话锋一转:“阿文,你再这样耍无赖,”

他就要有样学样了。

闻言庄希文睨他一眼,才不管是谁耍赖,耍什么赖,兀自继续哭着,于是曾绍猛地亲上去,刹那止住了小儿啼哭。

曾绍看着来势汹汹,其实却吻得极其温柔,不带一丝情欲,更像安抚孩子的亲亲抱抱。也许是因为哭得太久,此刻对方的嘴唇滚烫,烫得曾绍心里一动,他打量着庄希文的神色,学那角落的汤团,点到即止,得了便宜就退开。

客厅瞬间安静下来,曾绍意犹未尽,不由舔了舔嘴唇,虽然没吃上蛋糕,庄希文的嘴却不苦,甚至是回味无穷的甜。

“你,你!”庄希文起先还愣着,顿了顿才反应过来,抽噎着质问。

“因为阿文不乖,”曾绍先礼后兵,刚才就打过招呼了,所以他师出有名,还一并占了对方的理,“因为阿文耍无赖。”

“你才,无赖!”庄希文下意识用右手打曾绍,又被曾绍一把抓住,“换只手,握成拳,这样不容易伤到自己。”

怎么还有教别人怎么打自己的?

庄希文被曾绍的强大逻辑镇住,但显然他并不想真把对方打出个好歹,于是只好收手,转移话题道:“脏!”

曾绍这才笑着说好。

等洗完澡,庄希文是干净了,曾绍却狼狈不堪,身上头上都是泡沫和水渍。庄希文的心眼堪比汤团,一箭之仇当场就要报回来,曾绍任庄希文胡闹过,笑着叮嘱:

“阿文先睡,我冲一下就回来。”

说完曾绍关了灯,庄希文跟着钻进被窝,那头卫生间灯光漫射,照出床头柜上的闹钟,相应地,也反射出曾绍身后的庄希文。

只见镜面中的庄希文一改这几日的常态,睁开的眼中情愫复杂而汹涌,

竟然找不到半点原先清澈单纯的痕迹。

第32章

曾绍猛然转头,却见庄希文已经闭上眼,好像刚才的惊魂一瞥不过只是错觉。

是幻觉吗?

一天的忙碌,刚才的插曲,曾绍确实身心俱疲,但他自问不会看错。他站在床前,盯着对方的眼神不知不觉变了味道。

“阿文晚安,我马上回来。”曾绍温声说。

深更半夜,曾绍累极,仅有的睡意却消散殆尽,他在黑暗中盯着庄希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