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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楼的所有人都先给我确认身份,附近所有狙击范围内的建筑都去扫一遍,”然后他起身对上廖队,“这间病房再出现任何苍蝇,回来我唯你是问。”

廖队:“是!”

曾绍走后,廖队指着许应荣的手臂道:“许主任,你这伤得尽快处理。”

许应荣正说好,外面忽然响起声音,是舒方鹤刚在楼下跟曾绍打过照面,这会儿上楼来看看庄希文,廖队确认之后放他进来,许应荣刚起身又坐下,索性扭过头去。

“我听说小庄总遇袭,”冤家路窄,舒方鹤和廖队解释,进门的第一眼却先对上许应荣,他衣领一边翘起,见状顿了顿,似笑非笑道:“他的大脑受损,这个时候可不能受到任何刺激。”

虽然刚才庄希文没受伤,但舒方鹤这么一说,廖队又神经紧绷,慌忙让出道来。

“这么巧许主任也在这?”舒方鹤走到床边,对面坐着许应荣,他伤在左上臂,一道红痕晕开,看得舒方鹤眼睛一眯,随即移开目光,“受伤了?”

“舒主任是来看我死了没?”许应荣也不看他,两人隔着庄希文说话:“区区小伤,让舒主任失望了。”

“许主任伶牙俐齿,看样子确实不严重,只不过再小也是创面,大意了也能感染。”

说完舒方鹤着手检查,手不时逼近许应荣,像在挑逗对方的底线,许应荣冷哼:“闭上你这张嘴就不会。”

病房刚经历混乱,廖队生怕两人再吵起来,见缝插针问道:“舒主任,小庄总他怎么样?”

“一切正常,不过,”

许应荣忽然截了舒方鹤的话头,斜睨他一眼,然后扫过他头顶,“那就麻烦舒主任出去,曾总走前明令禁止任何苍蝇在这间病房里打转。”

头顶就是监控,光这几个月舒方鹤都进出多少回了,倒是用不着许应荣特地提醒,不过他还是跟着看了一眼,接着笑出声来,不知道是被对方的话逗笑,还是气极反笑。

廖队皱眉看这俩人,倒是真像传闻所言,见面就是掐架,感觉脱下白大褂都能打起来,于是他笑着插进来道,“耽误舒主任坐诊了,我送您下楼。”

舒方鹤到底没再呛声,示意廖队别送,扭头就走了。

曾绍说到做到,第二天凌晨1点50分,比之前说的还早十分钟回到病房。倒不是这趟出差有多顺利,而是路上他越想越觉得医院人来人往不放心,所以他当夜回来,当夜就带庄希文回了家。

早上许应荣得知消息直接追到曼庄,被廖队拦在门口好一阵才进来,他见到曾绍的第一句就是问庄希文人在哪里。

曼庄位处城东郊区,是当年庄建淮和秦曼华十周年纪念日,庄建淮送夫人的礼物。庄建淮在亲儿子面前露了杀心,加上第一次刺杀没查出结果,曾绍也没问出个所以然,因此他坚持不改庄姓,也不愿回老宅。父子俩争执不下,庄建淮始终不同意曾绍改别姓,但勉强同意儿子住在曼庄,前提是每周得回一次老宅。

“有什么话许主任可以跟我说,”曾绍西装革履,似乎马上就要出门,他就站在客厅和许应荣说话:“他人没醒,你见了也是白见。”

眼下庄希文昏迷不醒,落到曾绍手里就是生死不明,许应荣忍着怒气,好言劝道:“家里再怎么也比不上医院的设施完善,他人还没醒就这么贸然带回家,万一出了问题怎么办?”

闻言曾绍捻了下小指,垂眸看他,“医院有的这里应有尽有,这个不劳许主任操心。”

“你早就盘算好了?”许应荣往前一步,扫过墙上的艺术照,同时打量着室内的格局,“可医院有医生,你也在曼庄预备了吗?”

曾绍像听见什么笑话,转身坐上沙发,背对许应荣道:“托许主任的福,他的枪伤恢复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