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烦躁的那渊见到白佳果,心情一下子就平复了,他看看手里的项圈,又看看白佳果,不知道怎么想的,说:“你帮我戴?”
白佳果:“好啊。”
白佳果拿过项圈,那渊自动自觉地扬起脑袋,把脖颈露出来,任由白佳果把宠物项圈往他脖子上套。
白佳果戴得自然,起哄的同学更是没多想。
唯独那渊,滚动的喉结擦过白佳果微凉的手指,眼底倒映着心爱之人专注带笑的面容,他心想,自己的运气似乎没那么糟。
拍照发朋友圈,加了那渊好友的社员们纷纷抱怨,那渊那张脸太逆天了,即便是戴宠物项圈,也没有被恶作剧的感觉,反而像是带了个野性不羁的时尚单品。
游戏继续。
又玩了两局,白佳果有些累,那渊抓住机会带上白佳果回了电影社订的酒店。
那渊一个人住一间房,终于有和白佳果独处的时间,他高兴极了。哪怕白佳果接到空想雅的电话,和空想雅约好一个小时后在酒店一楼碰头,那渊依旧知足,用心享用和白佳果在一起的每一秒。
他们聊着彼此的近况,无所顾忌地和对方分享自己的秘密与心情。
白佳果还提到了机械小龙,因为最近太忙,顾不上小龙,小龙看起来蔫蔫的。
“果然还是在家里太无聊了吧,要不我带回来,你替我养一阵子?”白佳果说。
那渊设身处地地想了想:“应该不是因为无聊。”
白佳果:“那是因为什么?”
那渊望着白佳果,不知道是在说小龙,还是在说自己:“因为……它太想你了。”
“不用管它。”那渊无情道,这句必然是在说小龙。
能陪白佳果待在另一个世界,那只贪心的机械小龙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怎么可以不管。”白佳果不赞同,说话间注意到那渊脖子上的项圈,好笑道:“你怎么还戴着这个项圈。”
她伸手想替那渊把项圈摘下,意外的是,那渊居然往后躲了躲。
白佳果停住动作,这是那渊第一次躲开她的触碰。
莫名的不爽涌上白佳果心头,白佳果将其认定为聚餐时喝的那半杯酒在作祟。
她不至于让半杯酒撂倒,但酒精总是会对情绪造成影响,有的人喝酒会变得情绪高涨口若悬河,有的人喝酒会突然想哭,还有人喝酒会犯困。
她喝酒,脾气会变得有点大。
“不摘吗?”白佳果挑了挑眉。
那渊无措:“一定要摘吗?”
白佳果亲手给他戴上的,他还想再戴一会儿。
可看白佳果蹙眉,他还是主动靠过去,听话地让她替他将项圈摘下。
摘项圈没有戴项圈那么方便,卡进去的部分有点抠不太出来,白佳果越凑越近,最后直接跨坐在那渊的腿上。
好不容易她才把项圈解开,高兴的同时抬起头,正碰上那渊低下头,两人的距离一下子变得非常近,就连呼吸都纠缠在一起。
没有旁人的围观,这一次,白佳果终于注意到她给那渊戴项圈摘项圈的举动有多暧昧。
现在回想起来,白佳果已经忘了当时的心情,反正等她回过神,她已经吻上了那渊的唇。
从试探地一触即分,再到长久的唇舌交融。
空想雅打电话来问她的时候,她差点握不住自己的手机。
汗珠顺着脖颈滑过锁骨上的红痕,白佳果咬着牙平复了呼吸,对空想雅说了声抱歉,说她今晚在这边过夜,明天再回去。
电话那头的空想雅安静了几秒,问:“您确定吗?”
白佳果闭上眼轻轻一颤,另一只手堪称暴力地拽住了跪在自己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