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话少很多。”
季帧道:“晕船乏力的徐校尉,能在神不知鬼不觉下混入何大房中将人打晕,又扛起与他身量相近的何大跳窗,将他抛入江中吗?”
徐校尉大概是觉得丢人,可跟清白相比,他咬咬牙,还是选了后者,“不错,下官自小就晕船,自上船第一天起就浑身乏力,躺了许久才舒服些。要不是下官晕船力有不逮,今夜也不会让石云顺利逃脱!”
石云瑟缩了下,又说:“就算徐九郎晕船,也不能证明他确实没有这个力气做完这一切。就算不能证明脚印是不是他留下的,那那天夜里厨子老张看到的人又是谁?还有今日他的副手给下官下毒的事呢?”
季帧笑问:“那石大人认为,徐校尉为何要杀你?”
“因、因为……”
石云难以启齿,瞪着徐校尉道:“下官外放多年,因不想让夫人劳累,便让夫人留在京中,夫人忙着家中生意,不知怎么就跟远在西南的徐九郎相识,徐九郎还,还不知廉耻诱哄夫人与下官和离,下官不愿,他就想让下官死,便是为了让夫人再嫁!”
不同于石云的欲言又止,徐校尉的态度显得光明磊落,“不愿让夫人劳累?可笑!依我看,分明是你骗了赵家,成亲后便扔下夫人守活寡,跑到地方上任,这才好藏得住你不能人道的秘密!可怜夫人还要顶着你们石家人的辱骂,怪他生不出儿子!”
“对了!”徐校尉看向他身后的长随何大,嗤笑道:“还有你这个通奸多年的奸夫!你可藏得真好,娶了夫人不管,自己偷偷给人做夫人?”
“你!你……”
石云指着他,气得脸都涨红了,却说不出话来。
这种混乱的场面谈轻爱看!
谈轻两眼放光,暗暗期待两人再撕得响亮一些!
最好把瓜全抖搂出来!
谁料季帧清了清嗓子打断二人,“眼下在讨论这两日的怪事,你们的恩怨你们私下解决。从这两天的证据看来,徐校尉都逃不脱干系,连徐校尉自己都难以为自己开脱,今日又出了下毒这种严重之事,本官知道此事不能再放任下去了,既然查不到证据,那便将计就计任其发展,徐校尉若有冤屈,定会在被押送回去前有动作。”
闻言石云眼里闪过一丝暗色,说话也不再客气,“季大人这一招将计就计,却是叫下官今夜险些就死在了徐九郎剑下,得不偿失吧?何况徐九郎要刺杀下官,大家都看见了,季大人还认为徐九郎是清白的吗?”
季帧只道:“石大人受惊,确实是本官的疏忽,但也叫本官想通了很多事,同时,这几日在船上伤人下毒之人,本官也找到眉目了。”
徐校尉急道:“是谁?”
季帧看向石云身旁的人。
“何大。”
本以为不能接着吃瓜了,没想到季帧这么快就揪出了何大,谈轻眨了眨眼,也有些吃惊。
徐校尉一脸早有预料,“下官就知道,这一定是石云和他那奸夫联手构陷下官的阴谋!”
石云和何大相视一眼,面色僵硬,“季大人,您莫非忘了,何大可是被最早扔下江的人!”
“我并没有忘记,相反,我还记得很清楚。”季帧摇头,“何大被捞起时,如他的证词所言,我们在他身上发现了他被打晕过去的伤痕,甚至在捞起时,他也完全像一个昏迷中被呛水的人一样,可是假的就是假的,就算演得再真,也会露出破绽。”
谈轻眨眼,“什么破绽?”
他快受不了季帧温吞的节奏了,没忍住催促他。
季帧回以一笑,“何大身体强壮,能与徐校尉打得有来有回,以他的体格,要趁他不备打晕他还有可能,何大却说,对方打晕他时他已经醒了。这是何大第一次暗示大家,伤他的人会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