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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嫁的,他是什么性子您还不清楚吗?他要是不老实,您能让我嫁他吗?儿臣知道父皇看重太子,可裴折玉也是您的儿子啊!”

说来说去,谈轻竟还敢怪罪到皇帝头上,皇帝嘴角一抽,面色黑沉下来,怒道:“放肆!”

谈轻退后两步,假装被吓到,眼神幽怨而又不满。

太子心中暗喜,总算是有人能治治谈轻这张嘴了!

这个时候不落井下石,他就不是太子了,“父皇!是与不是,只管让儿臣即刻派人前去捉拿老七手下逃走的那些人,到时火药是谁埋的,又是谁要弑君,自然一目了然。”

谈轻之所以站在这里,便是拖住皇帝跟太子的人,让他们先前撤走的人有尽可能多的时间离开,闻言心下一紧,面上却是嗤之以鼻。

“那你去,我也没有阻止你。我早就说了,谷中有山匪作乱,你们尽管去抓那帮山匪,看看把他们抓回来之后他们会说什么?太子连行宫的一千精兵都是想调就调,想来用他们来抓山匪也是轻而易举,不过……”

谈轻说着探头往谷口那边看去,太子带来的人已经清出一条小道,哪怕这条路窄小不适合那么多人通过,可一眼望去,峡谷那边清理落石的可不像是有一千精兵的样子。

谈轻啧了一声,脸上故意露出疑惑神情,“太子带来的一千精兵都在这里了吗?人数不对吧?太子怎么还藏了人啊,其他人呢?”

他就赌皇帝多疑,赌皇帝也没有那么信任赔钱货!

太子知道谈轻又要挑拨,当即向皇帝禀明,“父皇,此番儿臣带了一千精兵,避免出什么意外让逆贼逃脱,便与薛将军兵分两路,想必不久之后,薛将军就会带领余下的骑兵从大觉寺后方的方向赶过来汇合。”

“不对劲。”

谈轻摸着下巴琢磨道:“太子着急来救驾,还兵分两路?薛将军绕道那么远,还能这么快赶过来,看来太子是真没有确定我们要谋逆就匆匆带兵出发了,不过太子这两路包抄,倒是真像要杀人灭口啊。”

谈轻一再将话题往太子跟薛将军无命令调兵一事上,还想把弑君罪名往太子身上扣,太子也惊出了冷汗,“谈轻,你休要含血喷人!”

谈轻理直气壮,“是你先冤枉我们的,怎么?你是太子你就可以空口无凭诬陷我们,我们就要咬着牙认罪吗?你自己话里全是漏洞,堂堂太子,连消息是谁送来的都不知道就急着调兵救驾,万一你们离开后行宫出什么事怎么办?太后还在行宫呢!”

想起来皇帝还挺在意太后这个养母,谈轻不介意把这趟浑水搅得更一些,煞有其事道:“万一这就是真正的叛军的调虎离山之计呢?太子想证明你的推断没错,那就找出给你送信的那个人,我们三方对质,我倒要看看那个人为什么要诬陷我们!”

他说着看向皇帝,一脸正直,“谋逆可是死罪,父皇,有人在冤枉我们,有人盼着我们死!谈轻是没什么本领,可我外公为大晋守了几十年西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的两位爹爹也是为国战死的,谈轻自小孤苦伶仃,亲人不多,被您指婚嫁给裴折玉,裴折玉便成了谈轻的亲人,又怎么能坐视自己的夫君被人诬陷不管?”

到了这份上,他也是不得不把老国公跟原主战死的双亲搬出来,谈轻心中暗祈求,愿原主的两位老爹保佑,让他们这次蒙混过关!

而他提到老国公,还搬出镇北侯夫夫,话里话外都带上皇帝,是要拿他给裴折玉作保,皇帝神情复杂,谈轻的心思很好猜,似乎依旧在他掌控之中,又隐隐超出控制。

便在这时,侍卫再次来报,“皇上,斥候来报,大觉寺方向有一队骑兵正往这里赶来。”

“定是薛将军赶来了!”

太子眼前一亮,催道:“父皇!便让儿臣与薛将军汇合,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