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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前去,便是隐王殿下与王妃帮忙照看我儿裴濯,今日正好在公主府碰上二位,特意带濯儿来道谢。”

谈轻低头看向小胖墩,点头道:“原来你叫裴濯啊。”

那跟裴掀桌也差不多嘛。

小胖墩哼唧一声,一脸不高兴。

安王妃拍拍他的小脑门,失笑道:“我与夫君只得这一个孩子,太过溺爱孩儿,平日将濯儿惯坏了,上次宫宴给王妃添麻烦了,我已训斥过他,下次不敢再掀人桌子了。”

小胖墩不满道:“阿爹!”

安王妃笑着看他一眼,小胖墩便不敢再反驳了。

小胖墩委委屈屈地撅起嘴,将一个丝绸布袋递给谈轻,一边偷偷瞥着安王妃,一边不情不愿地说:“上次你给的点心很好吃,阿爹说我不该对你没礼貌的,让我给你道歉,这个还给你,谢谢你上次送我吃的。”

这不正是谈轻上回给他那个装着点心的小布袋吗?

谈轻看这熊孩子今天还挺乖,便不跟他吵架了,接过空空如也的小布袋,又在袖兜里拿出一把在宴客厅捞的松子给他,“我也觉得好吃,你口味真好,喏,这个给你。”

也就是一小把炒过的松子,小胖墩都能馋得喜笑颜开,兴奋地伸出圆手时又停了下来,回头看向安王妃,眼巴巴地看着好不可怜。

安王妃头疼地按了按额角,笑着同谈轻说:“濯儿就是太嘴馋了。罢了,还不谢过婶婶。”

小胖墩伸着双手接过那把松子,小嘴跟抹了蜜似的。

“谢谢婶婶!”

谈轻被他喊得一抖,干笑道:“安王妃客气了,不过一些吃的,小世子其实也很有趣。”

“王妃是心善之人。”安王妃微微笑着,望向裴折玉,说道:“听闻隐王喜欢书画,我家王爷正好也喜欢钻研这些,不知隐王和王妃近日可得空,王爷也想亲自登门拜访。”

裴折玉道:“早闻安王书画一绝,一直想请教一番。”

安王妃笑应:“那便好。”

他们说了两句,安王妃就跟他们告辞,牵着小胖墩走了,谈轻云里雾里的,一脸迷茫。

“你们刚才在打什么哑谜?”

裴折玉道:“没什么。”

谈轻狐疑地看着他。

裴折玉只好失笑道:“父皇登基那几年对安王极好,荣宠不亚于长公主,但后来封太子时有前朝旧臣提及安王,要求父皇将皇位归还于先帝一脉,被皇后和贵妃的人联手清除,之后就很少有人再提安王了。安王大抵是为了避嫌也开始称病不出,几年前上书请封,是为了与一位寒门出身的举人成婚,那位举人便是如今的安王妃,在那之后,安王府沉寂了四五年。”

谈轻若有所思,“所以安王的位子其实很尴尬,并没有表面上那样风光,甚至过得还不怎么样,安王妃刚才是想与我们亲近吗?”

裴折玉道:“或许只是单纯为了小世子,安王想来府上道谢。与安王府走得太近,对皇子没有好处,但我们不同,我本就不得宠。”

如果无心争夺皇位的话,跟安王走得近些无所谓。

谈轻听明白他的意思了,“那我还能跟裴掀桌玩呗?”

“你喜欢就行。”裴折玉好笑道:“何况安王府就在我们隔壁,离得近,走动下也无妨。”

“安王府在我们隔壁?”谈轻惊道:“就是我们家右边总关着门,比我们家还旧的宅子?我还以为那没人住,平时路过都静悄悄的!”

没想到小胖墩还是邻居!

他说话总能逗笑裴折玉,“安王夫妇都是安静的人,安王妃出身低,小世子却时常被召入宫中,也许怕出意外,他们从不与人争执。”

谈轻感觉自己的脑瓜子都快运转不过来了,由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