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蹙着眉听完,忍不住心道好狠辣的一个女子。

到这里,总算是能把沈乐妮和何平安从这件事里摘出来,还他俩一个清白了。

霍去病一刻也不愿多留,草草敷衍过去江

如雪父母的哀求,卷上供词大步流星而去。

趁着天色未晚,霍去病去了石府,找最后一个有关之人,石寻薇问话。

江如雪的供词被霍去病不轻不重地摔在她面前,石寻薇脸上的笑容僵硬住,目光里的绵绵情意被强按了下去。

石寻薇也交代了,自始至终面容冷淡。

霍去病离去后,她才脱力般滑到地上,晶莹的泪水静静从眼角滑落。

她们那恶毒的心思,就这样被心悦之人摆到明面上,在阳光下,在霍去病面前,好似烈火烹油,痛苦绝望。

她们哪里还有脸再见霍去病,也没脸再在这长安城中行走.

翌日,四份供词呈入朝会、摆在诸臣面前。

证据确凿,铁证如山,刘彻虽不好直接处罚这些闺阁姑娘,便当堂指出相关官员,厉言训斥教女不当,促成其品性恶劣,又罚俸降职,子辈之过令其父代受。

但也不是一点都不罚那几个女子。刘彻命这些官员此后严加管束子辈,同时罚石寻薇等三人禁足一年,思过反省。

还有杨严等几人,其父除了罚俸降职,他们也被勒令三代不得入朝为官。

这个惩处比什么降职大多了,有两个官员当时就翻着白眼昏了过去。

由此可见,帝王对国师的维护和看重。

真相大白后,有关‘朱雀街之案’的流言,也就渐渐散去,尽归于无.

时至九月,暑节过去,但天气也还会时不时热上几日。

稻苗早在五月时就被精锐之军南下护送着去了最近的长江流域,快马加鞭日夜不休,跑死了好几匹好马,才赶在包裹着稻苗的土壤干涸前安然送到了早就备好的稻田处。

大司农等官员也跟着去了,到达以后,又不停歇,赶着时间亲自将所有稻苗按照国师的法子一株一株地栽进水田里,每株稻苗之间都有最合适的距离。

两车稻苗,总共栽了三亩地,给几个官员累的,比不远处耕了好几亩地的牛还喘的厉害。

但看着泥田里的满目生机勃勃的嫩绿,一个个连日来的疲惫都被一扫而空。

栽完后,田里水深需控制在多少,什么时辰灌溉,稻株长到什么样子减少水深,什么时候可以施肥,等等,都是学问。

精耕细作,不外乎如此。

栽完以后,稻田被禁军日夜看守,几个官员也留在了那里,时刻看护着稻田,直到收割为止。

每隔十日,有关水稻生长情况的消息就会八百里加急送到刘彻和沈乐妮的手里。

光照与水源皆充足,水稻长势喜人,叶子葱葱绿绿,茎秆笔直茁壮,在六月底的时候抽了穗,又在精心料养下,干瘪的稻子如充了气般逐渐粒粒饱满,变得金黄。

只是在八月中下旬的时候,还是遇上了虫害之灾。

大司农们尝试了各种方法,沈乐妮也想了许多,但还是没能解决,受了虫灾的稻株还在慢慢扩散着。

幸好早水稻的生长周期大概在四个月左右,如今已经入了九月,再过十日左右就可以收割了。

但军训也快要结束,水稻又离得太远,沈乐妮走不开,日日都提心吊胆着,生怕这仅仅三亩的水稻被虫害给霍霍的一株都不给她留。

除了担心水稻,其余的事情倒是没有令沈乐妮烦心的地方。军训已近尾声,女医堂的新成员培训也在顺利进行,火药院有了初步成果,女客来也安然无恙。

又过了几日,在沈乐妮为此次军训的汇演作最后的忙碌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