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毫无反抗之力,只觉得自己险些升天。
“我赢了!”蒋五叫道。
众人慢慢反应过来,登时瞪大眼睛。
蒋五在干什么?!他竟然袭击李广大人的……众人的视线忍不住从李广痛到五官紧皱的脸往下移去。
他……他还好吗?
沈乐妮抬手扶额。
“爹!”李敢冲上去撞开蒋五,扶起李广,“爹你没事吧?!”
李广面色惨白,抽了好几口冷气才堪堪缓过来。
见自己爹的惨状,李敢气愤地转头,神色冷冷地盯着蒋五:“我爹要是有什么事,你就把命拿来!”
蒋五毫不在意,他抱起手兀自下定论道:“这场比试,我赢了!”
“你耍阴招!这场比武不算!”李敢反驳。
蒋五看都不看他一眼,扬着声道:“在战场之上,只要赢了敌人,便都是好办法!”说完,他偏头看向李广,露出个浮于表面的笑,“李广将军,您征战沙场多年,我说的,想必你是懂的吧。”
李广又气又怒,但再与他争论更是丢脸,他一把推开搀扶着他的李敢,转身就走。
“爹!”李敢又追上去。
沈乐妮见李广气呼呼远离人群的背影还看得出些许异样,便知蒋五那一手定然很重。她斥责他道:“蒋五,下回不许再用这样的招式,要比就比的堂堂正正。”
本以为蒋五还要反驳两句,谁知他立马就应了下来:“是。”
沈乐妮眉头一挑。蒋五为了此次的比武不惜用尽一切办法,她更确信两人一定有什么赌注,只是她也不便询问。
一场比试便以众人意想不到的方式结束。李广愿赌服输,他此后确实没有再同沈乐妮唱反调,但是每次看到蒋五,他都要瞪着一双眼,然后用力哼一声.
后面两日,沈乐妮就把步法变换的四个分内容全部教给了众人。到了第十日,进行了第二次考核。下午时,沈乐妮把众人带去教室,进行第一节卫生与救护课。
沈乐妮先是把这个课程名称的含义解释了一遍后,才道:“军士的卫生习惯,与军队的作风有着不可分割的紧密联系。一支军队若是真正做到由内而外清正廉洁、自律无私,方能无懈可击。正所谓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程不识呢喃着,忽而一笑。
此话有趣。
“那么,对于军士的个人卫生要求,有以下几点。”沈乐妮瞥了眼那些留着胡须的老将,吐字清晰道:“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第一,按时剃胡须,保持面容整洁干净;第二……”
在她说完剃胡须三个字以后,那些留着须髯的将领便把眉头一挤,从他们的表情便知道他们非常不愿意,也不认同。
“……第五,保持床榻被褥干净,时常打理。”沈乐妮说完长长一串要求后才询问众人:“谁有疑问,都可以提出来。”
李广反射性就要张口,但第一个字还没吐出来,便又把嘴闭了回去。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剃胡须……未免太强人所难了。”公孙贺道。
另一些人以沉默来表示赞同。
沈乐妮意料之中,她对公孙贺微笑道:“公孙将军说的,我自是明白。若实在不愿剃胡须的,只需要按时清洁、保持干净即可。但若是同意剃胡须的,每个月可以增加一些军饷。”
公孙贺一听,便不再说话。
“可这规矩也过于繁杂了些。”李沮不赞同道:“吃个东西还要洗手,身为军士,不用如此讲究。”
“是啊。”程不识等人也附和。
沈乐妮微笑着,忽然问李沮道:“李沮将军,你可知……疫病是如何产生的?”
李沮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