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可能同为女人,听到杜惜晴被徐二强娶的部分还暗骂了几句色鬼。
女童:“都这样了,你竟还为他着想劝他上进。”
杜惜晴叹道:“是我不对,不懂礼法,就想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哪想到他搞起了私盐的买卖,如今大祸临头……”
女童:“不怪你,你也是命苦,又是逃难又是所遇非人,哪有功夫学习礼法。”
杜惜晴苦笑。
“如今前途未卜,唉……”
女童也跟着一同叹气。
“谢大人也不是一点道理都不讲。”
杜惜晴立即集中注意力。
也许是说来安慰她,杜惜晴听到女童说。
“别看大人平时行事不留情面,可朝中最重情重义的便是大人,想来见你如此命苦,大人兴许会手下留情?”
见女童开了话匣子,杜惜晴故意反问道。
“……重情重义?”
“这……如何说呢……”
女童抓了抓自己的脸。
“大人有一胞姐,也是所遇非人,整日花天酒地,大人便杀上门去,若不是大人胞姐拦着,怕是要把人杀了……但从那以后,大人那姐夫便也收了心。”
听到这里,杜惜晴却有些惊异。
没想到这见人杀人的谢大人,竟也会被内宅之事牵扯。
不过比起杜惜晴前两任丈夫,谢大人确实要有担当得多。
许多人遇到一些同自己有类似际遇的人时,都会移情。
同情也好,可惜也罢……
杜惜晴拿捏人时便会利用这移情。
所以谢大人对她手下留情,便是因为他的胞姐?
毕竟她和谢大人的胞姐,都所遇非人。
杜惜晴收起思绪,笑道:“但愿大人也能对我手下留情吧。”
女童点了点头,伸手为她捋了捋发丝。
应是闷在后院里久了,熟悉之后,女童话也多了不少,叽叽喳喳的像只活泼的小鸟。
她也有个鸟儿的名字——黄鹂。
以往听侍女名字,各种花花草草的名字听多了,忽然听到这有名有姓的,杜惜晴还怔了一下。
黄鹂:“我和那些买进来的不同,我是家生子。”
说到这儿,她还挺了挺腰。
黄鹂:“自我祖父那辈便在府里做事,世……”
她开口发了一个音,猛地顿住,立即改口。
“……大人对我们这些下人挺好的,只是对外不同。”
是?还是世?
杜惜晴听到黄鹂嘴中的吐字,显然她先前说某个称谓久了,养成了习惯,这才说漏了嘴。
和是发音类似的称谓,也就只有世子了。
那么,谢大人是哪个亲王的儿子?
杜惜晴在脑中想了遍当朝的亲王。
能被圣上派下来探查谋反一事,想来这谢大人在圣上心中也有些分量。
似是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黄鹂接下来安静不少。
杜惜晴心中遗憾,却也清楚这旁敲侧击的从人嘴里套话,得见好就收。
黄鹂年纪不大,手脚却极为麻利,踮着脚倒水给她擦拭后背。
只是穿衣的时候遇到了些麻烦,她许久未自己穿衣,平时都由身边侍女上手,眼下换了新衣,竟是一时穿不明白了。
黄鹂似是看不过眼,将手中的巾帕丢到一边。
“我来吧,看样子你先前过得都是好日子。”
这样的话,杜惜晴听多了,心中隐有些不快。
她清楚最好敷衍过去,免得聊不投机,两方吵起来,不好收场。
可不知怎么的,每逢聊到这些